如自己家的鸡总是突然暴毙,但一直找不到原因。
上午一番走访除了询问这些姑娘的共同之处,还问了所谓的河神。
谁知镇上没有一户人家见过河神,这掌管大家生死的河神只活在传言中。
春儿想起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前天长老逼我下河的时候,水拍在我的脚背上,特别冰冷,朦胧之间我好像看见水底下有东西在动,但当时太害怕了根本没敢瞧,我被燕公子带上来的时候水底下有东西拽着我。”
燕诀伸开手心又紧握起。
朝颜盯着他的伤口根本听不进去春儿讲的东西。
随后朝颜一把拉过他的手不让他抽回去,单手费劲的给他上药:“你自己包扎一下!”
燕诀侧过脸去瞄了一眼自己伤口处的药膏,再抬头就看见朝颜那佯装愤怒的表情,看着是想震慑住他。
朝颜盯着他裹上纱布才放心。
春儿早上捂得严严实实去市场买菜,听见他们在传说要重新选一个女孩完成仪式,洪水爆发,市场的地面上湿漉漉的。
大家明显都对春儿私逃感到愤怒,大家都怕是自家女儿被选中,一时间大家都把自己的女儿紧紧关在家里,不允许外出。
好在一路上没有人认出春儿。
春儿将这件事告诉众人,江山辞率先开口:“不然我们主动出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燕诀说话直接:“你这不是打他们措手不及,分明就是打草惊蛇。”
月遥更支持燕诀的观点:“我也觉得,那燕公子,依你所想我们该如何做呢?”
燕诀敲了敲杯壁:“那就让他举行这个仪式,并主动将人推到她面前。”
朝颜听得有点犯困没忍住打了个哈欠,脸上写满了困倦二字。
外面的天一如既往雾沉沉看不见光亮,林间好似有鸟啼声,遍地都是潮湿,泥土沾湿了每个人的衣角。
她的头一点一点的,燕诀不动声色的挪过去一些让她靠着。
朝颜确实就这么靠着睡着了。
聊完正事还没那么快开饭。
大家开始闲聊,窗打开着,冬日的冷风吹进来,席卷了所有人的感官。
燕诀下意识抬手替朝颜挡去寒风,拉起自己的斗篷一角盖在朝颜身上。
朝颜在柔软的斗篷上蹭了蹭,姿势从倚靠变成躺在燕诀的腿上。
燕诀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眼眸里是前所未有的柔情。
玲儿拽了一下江山辞的衣袖撒娇道:“山辞哥哥,你们都是凌绝宗的弟子吗,你应该是里面最厉害的吧!”
月遥揽住江山辞的手松开了,烦躁的往后退了半步,江山辞直男性子完全没注意到。
江山辞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笑意不达眼底:“我和阿遥是凌绝宗的,阿颜跟燕公子是江湖侠客。”
玲儿点点头,又挑起另一个话题:“山辞哥哥,我的这个钗子卡在头发上了,取不下来,你能帮我取一下吗。”
月遥闻言脸色忽变,这是当着她的面勾搭啊:“妹妹,我帮你吧,这方面我比山辞更擅长。”
“可我更想让山辞哥哥帮我!”玲儿垂下头两手捏着衣角委屈巴巴的。
月遥有火撒不出去气重新坐回椅子上。
江山辞推脱不了只好帮她将钗子取下来,月遥对着江山辞的后背来上了一拳。
春儿端着菜上来,正式开饭。
朝颜闻着菜香味醒来,她一睁眼就看见燕诀那灭世的俊脸,她被吓到猛地站起身,直接磕到燕诀的下巴。
冬日的雪花溢满屋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有人从林间走过,踩出沙沙的声音,她捂着头抬起眼对上燕诀漫不经心的眼神。
吃饭的时候玲儿一直给江山辞夹菜,月遥堵着气没吃多少,眼睛长在旁边的两人身上。
朝颜看明白了,这个玲儿就是顶级绿茶,期间春儿暗戳戳提醒她,她置之不理。
她咬着筷子,眼睛不停地瞟向江山辞和玲儿,右边正是月遥,月遥被冷落在一边,朝颜这下彻底明白为什么系统要给她促进男女主感情的任务了,江山辞就是个中央空调呀。
玲儿见江山辞碗里空了,登时转身要去拿放在朝颜隔壁的汤。
结果手肘一转直接撞上朝颜咬在嘴里的筷子,朝颜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筷子插在喉咙的画面,以为自己要喉咙戳穿时,燕诀及时的拽下她嘴里的筷子。
燕诀睨了玲儿一眼,勾起嘴角,笑意很浅不达眼底,而后用筷子在朝颜头上重重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