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然是中毒引起的,她一时不知做何表情,这小姐姑爷果真是同路人,都不是好伺候的主。
她敏锐的捕捉到胖熊提了个白天,八卦问道:“那夜晚做些什么?”
胖熊摇头,“前天问我要了些制作甲的工具,倒也没说具体要做甚,只是不许我们进他房间。”
桃月重复:“不许进房间?另外伺候的两个丫头呢?”
胖熊:“严公子压根就没让人伺候,总和我们说什么人生来就是平等,没有谁比谁高人一等的胡话,我怀疑他也是因为中毒才引发的,才能说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言。”
桃月:“啥?严公子也以身试毒?”
胖熊:“那可不?师傅第一次教他就在水里下了巴豆粉,那天严公子在茅房就没出来过。不过,我们公子也确实聪明,我到现在什么毒什么毒都说不清,他已经可以趁你不备投毒并试着解毒了,虽然解得有些潦草,但我和瘦猴总能在死亡边缘又回来。”
桃月暗自吃惊,投毒?
她在“马上与小姐汇报”与“自己先去探下情况,万一有所误会”中摇摆不定。
桃月自幼家道衰落,十三四岁险些落入穷凶极恶的匪寇手中,是上官致把自己救了下来,上官家对她是再生父母的恩情。
她伺候上官玥长大,也陪伴着她长大,目睹上官玥由一身反骨仍然被父母宠成苍穹唯一的皓月,变成一具有血有肉没有灵魂,甚至喜怒无常一心只想报仇的躯壳。
严归云的出现让上官玥有些人该有的情绪,是正常人没有算计失控的简单情绪,她甚至看到对方嘴角偶尔短暂的笑,那是不同于平常的嘲笑与冷笑,是消失了十年的皓月般微笑。
原本以为让上官玥回来的会是叶安,如此看来合生辰八字并不是迷信。
这秀才已经查过好几遍,要说可疑,倒也没有,除了时而说些他们听不懂的胡言乱语,但那股子聪明劲儿是挡不住的。
桃月打发了胖熊,三步并做两步,大家闺秀急成短跑冠军,她扶手在上官玥寝卧门框上喘了会气,心中暗骂孟春怎么还不回来,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然后就在这时,花朝双肩挑着一把大长刀,双手极其放松的架在刀鞘上,嘴里咬着一根不知名的杂草,极其不羁的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越走越近。
桃月福至心灵,让花朝去探探严归云底细,毕竟男子更懂男子些。
想闭,桃月扬手冲来人打招呼。
花朝眯眼一瞧,冬日暖阳下,最近总是出现在梦中的冰肌玉骨,正胸口微微起伏对自己笑得倾城倾国。
后者脚下一滑,控制不住的心脏狂跳以及紧张,拐了个弯又原路返回去了。
桃月:“……”
上官玥礼仪老师兼首席谋士以温柔贤淑著称的桃月桃闺秀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娘的!”
从内把门打开的上官玥:“……”
认识桃月这么些年寇第一次听她这么表达情绪,上官寨主还是挺好奇的:“何事能让桃月如此激动?”
桃月哼了一声,“还不是那个花朝,这次回来见了我就躲。”
上官玥哦了一声,饶有兴致的示意她说下去。
桃月:“嗐!不理他,有件事倒是很紧急。”
上官玥:“何事?”
桃月:“小姐,听说那严公子白昼里在学习投毒,平素也不要人照顾,不许别人进他房间。”
上官玥:“这么关注他做什么?只要不惹事儿就行了。”
桃月小声道:“小姐,你不觉得奇怪么?他一个书生,投毒?解毒?学这个做什么?房间也不许下人进,甚是奇怪。”
上官玥无所谓道:“那明日他来换药,你问下不就得了?”
桃月发现上官玥对严归云确实不一样,以往这种情况,上官玥只会轻飘飘来一句:“孟春去审,真有问题,斩~”
这使桃月既高兴又担心,忍不住婆妈道:“他和小姐成亲了,已然是结发夫妻,本不该怀疑,可…”
上官玥听闻哈哈一笑,“如若他要杀我,早就可以动手,无需如此大费周章,原本我右肩受伤是他为我寻得那和尚来为我疗伤,听孟春说,还是因为要与我治病,被迫当下和尚徒儿的。”
上官玥把事情前后大致说了一遍,最后加了句:“本寨主从不喜这些咿咿呀呀细枝末节的,今日也是你想听便说与你听了。”
其实是上官玥自己也没想到,回想一遍,这次能手刃刘太监和开仓放粮,严归云确实功不可没,对方确实不只是个小白脸,可也只能止步于此。
桃月狡黠的眨眨眼,从善如流:“是,小姐一点也不想说,是桃月想听,那桃月还想知道严公子被他师傅下毒后彻底好了没有,小姐能满足奴家这个小愿望么?”
上官玥:“那秃驴还敢下毒?”
桃月:“小姐,您其实是关心姑爷的,不如您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