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本来是酷拉皮卡上司,自从妮翁失去念能力,□□也元气大伤之后,就天天带着酷拉皮卡划水。没想到,我专注于划水,他背着我上进,卷成诺斯拉实际掌权人了。
说不介意是假的,本来我可以理直气壮欺负酷拉皮卡,揉揉头发捏捏脸蛋被瞪几眼什么的,现在不得不收敛一点。但自从我发现,有个当BOSS的后辈,能偷的懒比我自己当上司还多的时候,我就改变了想法。谁当上司不是当呢!
我可爱的后辈再忙,打电话照样秒接∶“酷拉皮卡,我现在去你办公室?”
“来吧。”
酷拉皮卡惜字如金。还是我后辈的时候就高冷,为了维持教父的人设更是——
“你又要请假?”
“怎么就是又要了!”我把纸条拍在桌子上,酷拉皮卡抬起头来,一副教父作派,我乖乖改口,“既然知道你还不快点签字!”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BOSS呢。”酷拉皮卡拿过纸条,干脆利落地签上自己的名字,“你要去哪里?”
“不告诉你。”
“我作为BOSS,有权利知道你在工作期间的去向。”
“我都请假了,怎么还算工作期间呢!”
酷拉皮卡也不急着反驳,盖上钢笔盖,无名指压在我的请假条上,追魂链末端正对着我。我明明就在这里,他的锁链要追踪什么呢?
“好吧好吧。”我对着酷拉皮卡的指节咽了咽口水,“趁小孩子开学游乐园人少不用排队,我想去玩。”
酷拉皮卡点点头,我都以为他要放我走了,结果他站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2.
酷拉皮卡公车私用,连西服都没换就开到了游乐园停车场。我没什么意见,毕竟酷拉皮卡服务的是我的眼睛。
金毛小男孩在别人面前再高冷,见到喜欢的东西照样两眼放光,化身从内到外都发光的小太阳。酷拉皮卡倒没急匆匆地扑上去,但我被拉着走不动道,眼看着伊布被簇拥着走远,痛失合照机会。
我必须先想办法把酷拉皮卡糊弄过去∶“要不我们买个小风车?”
酷拉皮卡微微别过脸∶“如果你也想要的话。”
“我要是不想要,你就不买啦?”
酷拉皮卡拿捏人的手段信手拈来,他不望我,抬头望天∶“天色还早,看样子逛完还能工作。”
“等等,我买!我买还不行吗!”
酷拉皮卡挑了挑眉,得寸进尺∶“太勉强的话就不买了吧?”
“不勉强,一点也不勉强。”
我的小零食还没拿到手,第一笔支出就是给酷拉皮卡买的小风车。还好酷拉皮卡有来有往,给我买了草莓酸奶双球冰淇淋。我舔着冰淇淋,酷拉皮卡吹着小风车。
用不着非做大人,幼稚鬼双倍快乐。
坐完过山车,我们坐在长椅上休息。酷拉皮卡放下小风车,吹动了我的头发。他的呼吸像指尖一样轻轻掠过,却连温度也不留。
我警惕地问∶“酷拉皮卡,你是不是在钓我?”
我正直的后辈偏偏在这种时候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有吗?”
3.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不成体统地抓住酷拉皮卡敞开的西服∶“你发誓你没□□我!谁经得住这样的考验啊?”
“你不是经受住了很多次吗?”
“啊?”
酷拉皮卡握住我的手腕,好像终于下定决心,就此打破我们之间的平衡。将身份和观念都倾倒,只剩下彼此。
我们都在游乐园了,只差一点点戳破那层纸,竟然还能被下属打断∶“BOSS,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赶忙推开酷拉皮卡,维护自己认真工作的形象∶“是酷拉皮卡非要带我出来玩的。”
酷拉皮卡瞟了我一眼,在别人面前不仅附和了我的说法,还加了随机事件以提升可信度∶“没错,晚上我们还要去皮卡饭店一起吃饭。”
我怎么不知道!
我瞪着酷拉皮卡,他却堂而皇之地拉起我的手,毫不避讳别人的目光∶“在日落之前去吧。”
我迈不动步子∶“可是晚上还有烟火表演。”
“不会饿吗?”酷拉皮卡尝试和我十指相扣失败,“我们可以吃完再回来。饭后适量活动一下对身体也好。”
“那门票钱?”
“我出行了吧。”酷拉皮卡恨铁不成钢,甚至学会先一步抢答,“饭钱也是。”
4.
一顿饭好不好吃,不能光看价格,色香味什么的都要考虑,当然也不能忘了食材。意思就是我挑食。
酷拉皮卡点单大失败,特意添了个盘子堆我夹过去的∶“不喜欢的就挑给我?”
“怎么会!”我面子上过去不去,于是夹给他一只剥好的虾,“这个我爱吃,你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