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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 / 2)

萧贽却在姜棠身边跪了下来,伸出自己的手道,“哪有罚客人的道理,母亲若是怒极,孩儿愿意替姜姑娘领罚。”

刘氏瞪大了双眼,微微后退一步,道,“好……好,你们一个个都长大了。你要代她受罚是吗。我成全你!”

刘氏高举戒尺,但是当戒尺落下的瞬间,姜棠却将手伸了过去,第二戒尺,又稳稳当当落在了姜棠手上。

白皙的手心两道几乎重叠的红色痕迹瞬间便在皮肉之上显现出来,姜棠倒吸了一口冷气,但是比起疼痛,最让姜棠难以回神的,还是萧贽。

姜棠从来不曾想过,萧贽会为了她,跪在此处,替她受罚。

“你……”萧贽偏头看着姜棠,眼中神色尽是不解。

“多谢二公子。”姜棠只低声讲了一句,“是姜棠有错在先。不敢劳烦公子代受刑罚。”

姜棠将手高高举起,道,“请夫人继续吧。”

刘氏看着面前跪着的二人,心中只觉得乱七八糟的一团,她掌家以后,从来没有如今日这般,觉得万事都不在掌控。

刘氏的戒尺还拿在手里,便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道,“你这家倒是当的好,我看你几时把我这萧家败完!”

刘氏一听萧如海来了,连忙把手里的戒尺丢了,迎出去道,“你怎么过来了。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哪一日不是为了家里生意的进项操碎了心,我怎么会败你的家?”

“为了家里生意进项操碎了心?你到底是怎么操的心,绣庄生意再这么下去,便要关停了!”

萧如海气愤不已,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看着下面跪着的一双人,不禁道,“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一些小事。”刘氏笑了笑,道,“不打紧的一点小事,还不快起来。”

姜棠闻言,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盖住了伤痕,萧贽也起身,看着刘氏一眼,然后道,

“昨日里去林家赴宴,回来时我和姜姑娘的马车出了意外,母亲询问一些琐事,父亲不必担忧。”

萧贽说完,轻轻扫了一眼刘氏,果见刘氏眼中隐隐的感激之色。后宅出了腌臜事,无论如何当家主母都是逃不脱的罪责。

“好了,你们两个也累了,赶紧回去歇息吧。”刘氏轻声劝着。

姜棠和萧贽离开以后,萧彻也寻个由头离去,只是他盯着走在前面的两个人好久,一个想法在他心头越发清晰,让他逐渐握紧了拳头。

萧贽和姜棠,一路沉默着走过去,两人到了院子前,姜棠第一次抬起头,大胆望着萧贽的眼睛,暗自思索,如今的萧贽,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阴狠无常,甚至很多时候对她还表现出来了一种超过寻常人的偏爱疼惜,比如那晚温柔背她的时候,比如今日伸手要为她挡罚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他变成那样的呢?又是因为什么呢?

“在想什么?”萧贽忽然出声。

“想公子有一天,会为了什么恨我。”姜棠随口说了一句。

“我?恨你?”萧贽不知道姜棠为何会这样说,只沉默的站着。

姜棠笑了笑,她没有办法向萧贽解释更多,只是略微福了福身,转身离去。

萧贽也径直回了院子,他没有看书,只是站在那两盆山茶花前,沉默不语。

春喜在一旁看了,轻声道,“公子再忍忍。”

“那么疼,怎么忍。”萧贽冷声道。

春喜知道萧贽意有所指,劝无可劝,刚想着回去给萧贽沏杯茶,便见萧彻顺着半掩的门缝走了进来。

“大公子。”春喜行了礼,转身回屋里沏茶。

萧彻没有多看春喜一眼,径直走到了贽面前。萧贽也不曾理会萧彻,他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小心触碰那朵盛开的山茶花。

“你是不是看上了我的人?”萧彻冷声问。

萧贽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依旧没说一个字。

萧彻从小到大最讨厌萧贽这般模样,好像自己是一个破烂不堪的乞丐,好像多和自己说句话他都觉得恶心。。可是,明明他才是嫡长子,他萧贽算个屁。

“我跟你说话呢!”萧彻重复道。

“滚。”萧贽终于说了一个字,但是依旧没有转过身,只是冷冷吐出一个字。

萧贽冷淡的态度,瞬间让萧彻火大,萧彻快步走上前去,一伸手,将萧贽面前的两盆山茶花推落在地,脆弱的枝干和花朵在破碎的泥土之中折断受伤。

萧贽顿了一顿,而后抬头看着萧彻。

等到春喜听到动静,从屋内端着茶出来的时候,萧彻已经受了伤,萧贽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紧握的拳头雨点般落下来,萧贽像是疯了一般,下手毫不留情。

“你个疯子,住手,快住手!”

萧彻也是足足成年男子的身量,但是此刻萧贽却好像是中邪一般的不受控制。竟然打到萧彻无力抵抗,只能张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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