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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友(2 / 3)

那若是我想要天上的星星、天上的月亮该如何是好?”

时竞一愣,像是有些意外。融融乐得看他这样圆滑的家伙意外吃瘪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了笑来。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免得你一会儿心黑来报复我再叫我出丑。”融融摆摆手,将肉肉轻轻放在床上。

小家伙睡得熟,躺在床上露出肚皮也没什么反应,粉粉的舌头吐在外边轻轻打鼾。

“南州我自是不想呆的,但我也从来没想明白过我究竟想要什么样的日子。不过既然你给了这样的条件,我说实话是没法拒绝的。”

融融脸上的表情忽地垮了下来,有些担忧的模样。

“陶小姐还有什么顾虑?”

“我……我直接说了吧。我个人呢没有什么毅力,从小到大也没出什么成绩来。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打退堂鼓,我没信心能帮你很多忙。”

时竞没应话,只是微微笑笑。

“那我就自认倒霉了。”

“你也不争辩一下……”融融小声嘀咕,却没想到被人听了个十成十。

“陶小姐耳聪目明秀外慧中聪慧过人——”

“打住打住!”

融融不禁夸,纵然知道他没夸她聪明的本意,脸上却也自顾自地泛起热气来。

她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发觉人面上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就晓得了又在戏弄她,便没好气地一把将人手里的帖子夺回来。

时竞看自己做得有些过了,便收敛了颜色,提起桌上的酒壶将酒杯倒满。

“你我之间无夫妻之情谊,只是这样好的酒凉了可惜。”

融融抬抬袖子,撩拨下头冠上的流苏 ,举起酒杯碰了碰他手里的酒杯。

“敬我的好日子。”

两人喝了酒没再说什么,时竞交代了些用品的位置便抱起昏沉沉睡着的小安去了偏房。

偏房与主屋看似是两间房间,实则以一道暗门相连通。床与床相靠,若是在偏房的床上应答外面,也会叫人误以为在主卧。

不由得让融融感叹一声精于算计。

又安静下来,时竞离去时带了些外头的寒风进来,停留在屋子内好像不肯走似的,半夜里了还叫人头脑清醒。

融融翻了翻身子,肉肉迷迷糊糊蹭了蹭她的手腕,又小声打起呼噜来。

一切都好像还在南州一样。

“唉……”她叹了口气。婚帐内的香囊悬在头顶,外面的盈盈月光穿过喜字投射在帐前。

时竞笑盈盈的狐狸脸又出现在融融眼前,惹得人心生厌烦。翻身的动作不自觉大了,一不小心压到身边小家伙的脚脚将它惊醒。

“哦哦不好意思宝贝。”

融融将小家伙揽进怀里,轻声安抚。无意间竟然又嗅到了时竞身上的淡淡梅花味,颇有些嫌弃道。

“肉肉你有点臭。”

小狗狗像是不甚满她的说辞,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扭头跑到脚边去睡了。

她不是很喜欢那样的人,高深莫测什么都看不明白,一副笑里藏了十七八个心眼子。

都说家里人是最相像的,那明天见岂不都是这样的人?

忽然间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外面的风忽然加大了,树影东倒西歪几欲折断一般。小狗狗夜半时分被树枝折断的声音惊醒,迷迷糊糊又钻进融融怀里。

陶融融这夜睡得不踏实,梦里自己变成一只兔子被十几只狐狸追。还被刻意戏弄一般追一段放一段,扭头看看身后的狐狸,一个个竟然都看着像那长了几百个心眼子的时竞。

着实令人有些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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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家三公子在北州向来以温润如玉的矜贵公子示人,举手投足之间风度尽显。

更有甚者夸张称北州的春风来得如此之晚正是因为有时家三公子在的缘故。

这样的话虽然夸张中略显油腻,时竞本人也对这样的留言十分无奈,但相传的也其实也大差不差。

唯有一点是外面的人不了解且时家也不打开口讨论的——时竞有起床气。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美梦被打搅气压低得叫人喘不过气来罢了。

时竞掖了掖被子,试图蒙住脑袋将外面传来的嬉闹声隔绝在外边。

“诶呀——你竟然敢打我!”

没有什么效果反而声音顺着枕被又放大了些,闷闷地传进被子里面来叫人心烦意乱。

外头的光不算亮,却清清楚楚地映出窗子边远远的两道晃动身影来。

时竞睡眠浅,最不喜被人打扰,面上不由得阴沉了下去,比外面一派冰天雪地还要冻上几分。

侍女站在门口,是进来敲门禀告也不是离开劝阻也不是,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谁在外面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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