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选择。”
那天的真相已经无从得知了。止水死后,局势越发微妙。她和宇智波一族渐渐疏远,就连鼬也有意无意地在躲着她。
已经不想再回忆那时的心情了。
前几日还在和她赌气的止水,说会保护她的止水,毫无预兆的投身南贺川。就连尸骨都未曾找到。
命运的残忍,也许就在于它的荒诞无常。
每个人都在谈论别天神,每个人都在喟叹木叶瞬身的陨落。
可是明明最珍贵的,是止水啊。
悲恸和不忿中,她跳下了南贺川,想要一窥止水命运的终点。
最后一刻她释放了风遁,正如他之前所讲的那样,风盾缓冲掉了大部分冲击力,将她托出水面。对于忍者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跪在南贺川的浅滩中崩溃大哭,终于明白止水做出了怎样决绝的选择。
她永远失去了宇智波止水,却连缘由都无从知晓。
所有的眷恋和心动,都不过是她一意孤行。
可悲又好笑。
从痛苦到麻木,转眼已经几年过去了。
“我要离开暗部了。”
卡卡西靠在窗边向她宣布了这一消息。
又是一年春天,风裹挟着细碎的樱花瓣涌入窗,有几片落在卡卡西银灰色的发间。看起来像是什么珍贵品种的长毛银渐层。
“哦,恭喜。”
“不问问我的下一份工作吗?”
花瓣越落越多,小岱有些看不下去的踮起脚拂掉他头发上的落花:“总不会是做火影吧。三代目做的也够久了。”
卡卡西笑了起来。
“只是作为老师去带几个问题小鬼头。”
这下小岱有些意外了。
卡卡西没有再卖关子:“佐助和鸣人。”
大概是想起了某些不太好的回忆,她眨了眨眼,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会好好照顾佐助的。”
他俯下身,神情是少见的严肃和郑重。
小岱笑了笑,似乎不太当回事。
“什么时候有空?得好好酬谢你一顿啊,卡卡西老师。”她难得的在他名字后添加了称谓。
于是第一次师生正式见面没多久,佐助便和这位拷贝忍者卡卡西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
虽然小时候托小岱的福,经常能见到卡卡西,但是佐助还是甩出了别别扭扭的冷脸。
两位大人明显没把他这个主角当回事,觥筹交错,杯盏不停。
“以后佐助就承蒙你多多照顾了。”
“好说好说。”
佐助有些忍无可忍地拦下了小岱的酒杯:“你还没到喝酒的年龄吧。”
微醺的浅蓝色眼睛格外水润,小岱不客气地弹了下他的额头:“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佐助臭着脸起身离开。
“越长大越不可爱。”小岱小声和卡卡西嘀咕着。
等到夜深了两位不靠谱大人才醉醺醺出来。
看到佐助还等在门口,小岱有些意外地睁大了眼睛。
“走了。”佐助一脸不耐烦地挤开卡卡西,拉走了小岱。
“对老师尊重一点啊。”小岱教训道。
卡卡西无所谓的挥挥手,身手敏捷的跳上墙头,很快不见了踪影。
春夜的风吹得酒后的小岱头疼起来。佐助臭着脸丢给她一张毯子,自己在厨房里把菜刀剁得哐哐响,片刻后端出了一碗醒酒汤。
小岱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卷轴扔给佐助:“毕业礼物。”
佐助打开卷轴,是陌生又端正的字迹。里面记录的是他未曾见过的一族秘技。
“不会的来问我。”小岱裹紧了毯子,慢吞吞喝着醒酒汤。
“话说回来,你这样照顾我。”佐助收起卷轴,回想着往事不禁蹙起了眉心:“不会是因为鼬的缘故吧。”
“不是。”小岱断然否认。
想起了一些模模糊糊的童年往事,佐助不太相信:“你那时似乎是暗恋他吧?”
“不是。”
“我记得你们有段时间很别扭…就在止水出事前的那段时间…”佐助据理力争。
“不是鼬。”小岱面无表情:“是止水。”
对宇智波止水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都有些忘了是因为这位算不上熟悉的族兄才和小岱有了交集。佐助愣了一下:“在一起了吗?”
“没有,被拒绝了。”
佐助沉默了。
虽然发自内心的憎恨宇智波鼬,但他同时又别扭的因为小岱没有选择鼬而隐隐失落。脑海中浮现起宇智波止水英气勃勃但秀丽不足的面容,无论怎么看都该是鼬更胜一筹。
最终好奇心打败了人设,小岱离开时,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