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收到录像带动身前往格尔木,他知道视频里和他很像的人不是他,可他俩实在太像了!还有这录像带,到底是谁邮给他的?
于此同时,裘德考也托黑瞎子找来了张起灵。阿宁眼见着张起灵沉默不语,眼神都不带变一下的,心中暗道无趣,却也深深忌惮着张家人深不可测的身手。阿宁是被蝎儿和念卿教导出来的小狐狸,见任何人都带着三分笑,更何况是这位几次同生共死的老搭档呢!
“张先生,吴邪已经前往格尔木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张起灵淡漠的看了阿宁一眼,点了点头。阿宁见他这个态度也不恼,依然笑着出去吩咐底下人准备,心里一片火热,终于要结束了她可以和家人在一起了!
“我叫吴邪,住在杭州,家在河坊街西冷印社边上的吴山居。我现在正在格尔木疗养院,如果你看到...”话还没说完,吴邪就仿佛透过镜头看到了什么一样停了下来。仔细观察了许久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才接着像是说遗言一样录起了视频。
吴邪一路上楼拿着钥匙开了一间满是霉味的屋子,明知前路艰险却只能向前。他在屋里不停摸索,打开了一条密道。他只顾前行探索着,却没有注意到一直跟着他的霍玲。
若说惨吧,霍玲那一代人都很惨。无时无刻不被命运操控着,他们有人清楚一切,有人懵懵懂懂,但都为了九门,为了他们并不清楚的长生的秘密,付出了一切,这是二月红等人最放不下的事了,但所有人都无能为力。
念卿和蝎儿从长沙的院子里离开并没有直接去塔木陀,反而找上了许久不见的霍家老太太。
“这事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人能脱身了,你做什么是你的自由,可该知道的事,你不能再瞒着了。”
“念前辈,我只想留住秀秀。”霍仙姑满头白发,每一根发丝都好像在诉说这些年她过得不容易。
“雏鹰长出了羽毛就该让她见见风。无论是当年的七娘还是现在的你,亦或者是霍玲,霍家没有几个孬的。更何况,霍秀秀本身就是局中人。”
霍仙姑眼里情绪复杂,她知道这事情不能再拖了,可她再是强硬也只是一个经历了丧女之痛的只想守好自己的孙女的奶奶啊!
“会成功的,对吗?”
念卿看着霍仙姑眼里的恳求终究还是心软了,她已经在这个世界很久了,他们之中太多人让她记挂了。
“你该相信他们的,就像当年七娘相信你一样。”念卿走到霍仙姑身边轻轻搂住她,安慰性的拍了拍她,“好姑娘,该放手了。”
念卿没有久留,她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听到了屋子里细碎的哭声,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走出霍家宅院的时候飘起了雨,蝎儿长身玉立,举着一把墨黑的伞站在门下安静地等着。念卿上前牵起蝎儿的手,俩人消失在北京的雨幕中。
吴邪发现了陈文锦里留下的笔记,也看到了他们一路上的事,知道了“它”的存在。正当吴邪看的出神的时候,笔记中一页纸掉了下来,吴邪也借此发现跟了他一路的霍玲。吴邪虽是认出了霍玲,可就他这会的实力还不及霍玲的一只手,一个照面就被打的倒飞了出去。
好在这时张起灵也已经赶到了格尔木,从霍玲手中救下了吴邪。吴邪这人就是有一种能力,他总能分辨出来这人是不是张起灵。
相比吴邪的激动,张起灵此时有些紧张,他并不想打这一架。或者说,他不想伤了霍玲。
就在吴邪追问张起灵如何从青铜门里出来时,黑瞎子从那棺材里钻了出来,没等吴邪搞清楚状况呢就被破门的霍玲打断了,三人忙从疗养院里跑出来。吴邪什么都不知道呢就稀里糊涂地上了阿宁的车。
一上车吴邪才算长出了一口气。阿宁见他这样暗自发笑,吴邪终究不再是过去的天真无邪了。
不管他们一路上要经历多少,总之念卿现在看着被群蛇包围的江子算有些无可奈何。
“你怎么一回来就被它们缠上了?”
“它们想我了!”江子算笑的一脸纯真,这下子就连蝎儿都无奈地扶了额。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偶尔冒傻气。
念卿定定地看着那条赖皮蛇,脸色发青,“好了,等你姐到了你就找机会把你姐从那伙人身边带走,我们俩在陨玉里等着你们。”
“知道了念姨,他们还要多久啊?”
“十天左右。就看他们聪不聪明吧。”
江子算笑了,“就算是走鬼船,我姐姐也能很快进来的。就是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聪明些了。”
看着江子算自以为笑的邪气实则一脸的傻气样子,念卿和蝎儿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地无奈。念卿叫走小蛇吩咐了两句,就和蝎儿一起往西王母宫里走去。走出好远还能听到江子算发癫似的狂笑,俩人满是嫌弃。
沙漠的天气最是多变,往魔鬼城走的路上天气更是不定。阿宁一行人没走多久就遇上了风沙,规模不小的风沙。车队一下子就散了,看着张起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