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显然这个药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只是如此?”她看着他问道,虽然她暂时是用不到,但是她也想了解清楚这种药物的特性,说不定哪天她能够用这个来一次金蝉脱壳。
“这药性比较烈……皆是用毒虫毒草泡制出来的,毒性也不小。”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总是让他忍住想起在萧府的时候,明争暗斗各种事情屡见不鲜。穆晋秋虽没有萧家权势地位,可她堂兄的阴险程度可不比其他人底。
“再看看吧,保不齐我哪天就用得上了。”她沉默了许久后说道:“前辈不必太过担心了,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连庸挠挠头,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身在其中当然不觉得累,可我是个旁观者,长此以往谁又能保证下次不会有性命之忧?更何况你顶着这个身份,男人又不能亲女子又不能娶,若是遇上自个儿喜欢的人你又当如何抉择?”
“您说的我都清楚……”她当然明白连庸说的,可这时候她根本无暇顾虑自己,“我要做的还很多。等到将事情处置好后再说其他的。”
“总之到时候如果真到了不可逆的地步你一定要和我商量,大不了我和你一起离开这儿。”他像一个长辈一般笑着拍了拍她的头。“毕竟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穆晋秋惊讶的转头看向他,恍惚间她好像在连庸身上见到了父亲的影子,回过神,眼里藏不住落寞,她真的可以吗,可以全身而退吗?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以往她不曾想过这些,倘若真的可以的话,她之后又该做些什么呢?
“哎呀!”连庸吃痛的捂着头,他被什么东西给砸到了。
穆晋秋回过神,伸手将挂在连庸头上的一株还是花苞的秋菊,还被折断了。穆晋秋皱眉,怎么会有人将她的卧雪给折了呢?
“哟!你在啊!”
程千青手中拿着已经开花的卧雪,显然这些和穆晋秋手中的花苞是同一品种。她花了很多心思栽种的,如今就这样被她摘了去,穆晋秋心里自然是有些不高兴的。“小姐怎么不问我一声就将我的花摘去了?”
“怎么?不就几朵花?要银两的话我给你就是。”她不以为然,“我没见过这种花觉得好看,你很会种啊!”
“丫头,你就算喜欢也不能将着花蕾都摘了!你这样这花不就死了!”连庸见穆晋秋脸色不是很好看,便出言训了几句。
见穆晋秋脸色不好她不由得心里觉得高兴,她就是想看看他能有多能忍。“我看仲璟也很喜欢,就花银子当做买你的花咯。”
说着她扔了二十两在他脚边。
“你这丫头,真的是冒失!”连庸拉着穆晋秋便要离开。“她只是贪玩罢了,不要跟她计较了。”
穆晋秋本想跟着连庸离开程千青却没有放过她,一直追了上来,一把拽住了她。
“你不高兴什么?不过是几朵花,这就装不下去了?”她不知为何对他有莫名的敌意,自己的父亲总是夸耀他,身边的兄长也夸他所有人都在说他完美,明明一直在努力的是她为何没人看的见?连萧仲璟也是,为何没人看的见她呢?
“花给你便是,小姐说的对花还可以栽种。你喜欢就送你吧。”她没有很生气只是有些惋惜,那些花原本还能开的更好,对于程千青的脾气她一向是清楚地,或许她并不是有心的自己步步紧逼的话倒显得自己这个主人家小气。
“你!”程千青被气得说不出话。一把将花甩在了地上。气冲冲的离开了。
“这丫头,真的是任性。”看着她离开连庸忍不住念了两句,“跟仲璟的脾气有些像。都是爱捉弄人。遇上你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也就你能治得住。”
穆晋秋笑着道:“因为他们并没有很深的恶意,所以我倒觉得还好,有些时候见他们生气还觉得挺有趣的。”
“哟哟,你也有些坏心眼啊!”连庸笑着指着她。
穆晋秋笑着没有说话,实在是她的日子太过枯燥乏味了,偶尔逗逗他们,倒也觉得颇有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