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伸手挥了挥:“走了。”
“这关穆晋秋什么事?”陈正风听得一头雾水,见萧仲璟离开了他更是不明所以,他低着头问关连芷。
“没事...”知晓今日自己做的不妥,她咬着唇没有解释。纠结了一阵之后,她开口道:“你让人好好照顾千青吧,我去布庄裁剪些布匹回去做衣裳。”
“我让人送你去吧。”
“不了,我自己可以的。”她拒绝道。
“那你自己小心些。”既然她这么说陈正风也没再坚持。
“嗯。”关连芷点点头,满怀心事地离开了。
“小姐要去哪里?”
关连芷刚走出大门便遇上了驾着马车的萧仲璟,他似乎在等着她。
“我要见晋秋。”她看着他迟疑了一下后说道。
听她这话他从一旁拿出马凳放在了地上,“上来吧,正好我也要去找她。”
“有劳公子了。”听他这话关连芷明白他是特意在等她,自知逃避不了便只得听话的上了马车。
见她上来后,他下车将马凳拿起放在了一旁驾着马车离开了刺史府。
“公子....”关连芷率先开口问道:“你知道晋秋她是...”
“我知道!”明白她要问什么,萧仲璟没有丝毫隐瞒的回道:“只是我不明白小姐你的用意,明明知晓她的身份特殊,你却要送她一些不该送的东西,小姐似乎有些粗心啊!”
他将那支流苏簪子一抛,扔进了马车里,簪子恰好落在了她的脚边。
“是我的错,我也知道自己差点酿成大祸,我只是.....”她只是想要知道穆晋秋原本的模样,她希望她能够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她并非有意而为之。
“我劝你收起那些小女儿家家的心思。”他当然知晓她没有恶意,可是她也不能如此胆大妄为,“那日若不是我在场,你真的就以为这件事这么好处置?我母亲也找过你不是,你恐怕不知晓萧家有探查消息的能力,只要你买过什么我母亲都能循着你留下的线索一路追查下去。”
关连芷心一惊惊慌的掀开车帘:“那....我们该如何防范?”
“这个你无需担心,只是今日的事,小姐你是不是也有做的不妥的地方?”
关连芷心虚地放下了车帘,语气有些颤抖:“我是担心千青的病情,不得已才让正风这么做的,公子放心我一句话也没有透露。”
“我并非怪罪你透露什么。”他当然知晓她不会说,和她说这件事当然也是另有缘由:“我只是觉得你有些多管闲事了。”
关连芷没有回话而是静静的听着他说。
“那日她毁坏我的东西时你明明也在场,我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她在雨中淋雨也并非我逼她的。为什么她受了风寒我就得去照看她?”他最厌恶的就是多管闲事的人,每个人只会站在柔弱一方的角度看待事物,又何曾有人明白他所珍惜的宝贝被人扯成两半时的心情?
“那日是她不对,可是她毕竟病着...我们都是朋友总不能看着她病情一直得不到好转吧。何况她也是无心之失,萧公子就不要与她计较。”她明白萧仲璟为何会如此气愤,只是一件饰物罢了。
萧仲璟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那个护身符是穆晋秋给我的。”
关连芷一听这话顿时觉得难以置信,“公子...之所以这么..气愤是...”
“我和她注定是无法再一起,她的身份你比我更清楚不是?”他冷笑着道。
“我并不知道那是...”
“和小姐说这些也并非是有其他目的,只是我想说的事是,我和她的身份注定了无缘分,所以她给我的我会更为珍惜。”
关连芷咬着唇,她这才明白自己设计让他去看程千青是一件多么过分的事,明明知晓他不喜欢程千青,却还用穆晋秋的安危诱骗他,她才是那个不知廉耻的人。
“公子我不知你对晋秋她...”
“无事。”他打断她,“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对程小姐无意,你也不要再让设计让我见她,她的风寒可不是我让她得的。”萧仲璟将马车停在了布庄门口,语气平静,“到了。”
“我明白了!”关连芷应承道。
穆晋秋看着家华带回来的信,神情越发凝重了起来,许久她放下了手中的信纸,看着家华道。“你说那人死了?她死是意外还是人为?”
“我查了是溺毙的,据说等发现她时身体已经被泡浮肿了。差些就没人认的出来。她溺毙的池水颇深,没人亲眼见着她如何落水这一切都不好即刻下结论。”家华之所以在宣城呆了那么久就是在查这件事,他查了这么久但就是没有查到更加准确的蛛丝马迹。只得回来见穆晋秋。
听着家华说的这些,穆晋秋只觉得这些事情根本不想表面这么简单,越是毫无疑点的溺死,她越是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