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为帝国曾经的贵曾传承护卫,现在只会干点沾血活的私人保镖……背剑客的命运早就与所拥名字这一环给直接扣除光光,一群完全适应改造的强力护卫却成了灾难级别邪能者手下可以指挥的存在。
作为帝国最后留下的精神财富,背剑客只会效忠帝国最后一位正统统治继承者。正如他们自己仍保持帝国风格的穿着而内置高密度重型护甲灵片,就算这样他们依旧灵活且拥有相当可观的寿命。
他们这时作为带领着探员一行人踏上满载孩子与女人的伪装载具上先行离开,差不多那个废弃之地的一角再过不久就会从大家的视野中彻底消失。
“根据联盟武装力量的推进速度来做出彻底的命令并不是艰难抉择,这时候也算是进行了一次附带主要目标的行动。”
“都说你们背剑客可是帝国最后的财富,被完美改造没有任何副作用的身体而荣获守卫皇帝的奖赏,这时候你们出现在这里也不难猜出是受谁的旨意。”
“您清楚就好,尊贵的女士。我们不能对任何人诉说雇主身份,何况你也清楚她最讨厌节外生枝的结果与多此一举的麻烦事。”
洛怡倒是对背剑客没有任何抵触情绪,或者说在过去某个时段双方曾经有过一次比试什么的。
背剑客自然会受限于效忠内容无法透露太多有用的信息,他们很强也绝对服从正统帝国大位继承者的任何命令,这时候随着他们的意思前进才是最好且不会掉落另一重深渊。
至少有他们在就是安全受到最高级别的保障,但那些留下来的顽固者们可就是另一个悲惨至极的结局……
“我们跟当地人达成的约定,保护他们的家人离开马上就要被肃清的故土。或者说洛怡小姐见识过更为糟糕的联盟手段,可是就结果来说都是一样。”
“联盟在毁灭领域可是连我都不得不称赞的存在,他们的战争机械依旧是令我最头疼的东西,大口径且数量还不嫌多,就算是我也会被如同潮水一般出现在眼前的战争机械彻底淹没。”
“联盟也只是由强大科技军事力量包裹下的一团散沙罢了,只是还没有到轻轻拍一下就彻底变成一堆废墟的地步。”
背剑客们也清楚这场漫长的恩怨不会因为一场跨越世纪年轮的战争纪元就彻底没了下文。只是不同于那些各有所图者急迫的奉承表演,背剑客们甚至连某位大师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进行无视操作,倒是大部分时间他们也只能听命于那个人……
“时间是真的能够改变一个人的一切,哪怕是探员现在也变成这般逐渐没了最纯粹的人形。也只有现在的联盟会做出如此亵渎高贵身体的种种恶行,不过有些好奇的内容便是邪能者应该不会存在用机械代替损失部位的操作才是。”
“有些事情就跟沙子一样无人知晓便是一种最为稳妥的好办法,有些事你们或许一眼就能看出,但这时候能够保守所有秘密的你们更应该知道我的用意与违逆我的后果。”
“真是抱歉,洛怡女士。是我们过于揣测您的用意,而忽视您对事件本身早有定论的做法,我们也无意与您和他为敌。”
背剑客们还是挺讲信誉的,倒是除了任务内容上表现出阴险狡诈行为外,其他方面都遵从着高等礼节水准。
不过背剑客对邪能者还是出于职责上的抵制与敌视,先前种种不愉快的经历让现在的背剑客对邪能者还有些抵触情绪,强大的对手与诸多无法控制的因素导致背剑客竟然跟邪能者成了正反比。
虽说背剑客中也有一些有着更高天赋的能力使用者,但他们不像邪能者那样如此不稳定且容易被杀戮本能左右自己的情感。
眼前的背剑客可以说就是帝国统治者身边最为信赖的守护内卫,连联盟的机械科技都没办法在他们面前第一时间占据先机。
夸他们风生水起也不过是没有赶上好时候,他们的职责只是守护帝国及其未来继承统治者的生命而不是单纯用于军事层面进行不同意义上的消耗。
帝国军事力量的失败就已经注定再多的背剑客也无法扭转绝对颓势的战局,帝国的覆灭很大程度上是被内部出现的问题所彻底点燃毁灭的信标。
背剑客遵守了效忠内容守护继承者到现在,他们的故事或许比现在任何一个都要精彩更多……
“继承者对洛临探员感兴趣又不是一天两天,何况你们也跟他交过手。别以为我不知道符文剑蹭过物体的味道可是邪能者最讨厌的,你们曾经试图伤害他?”
“洛怡女士,此一时彼一时的事情也没必要如此大动肝火才是。”
“这么说你们是真对他动手了吗,果然讨厌的味道还真是令人不爽。”
“那个时候我们也是遵照大师的命令不能对主要目标表现太多不合冲突常理的举动,说直白点就是当坏人,很坏很坏的背刺者。”
背剑客深知自己的言行回答很大程度将决定自己是否现在面前多一个暴怒又能毁灭一切大地的敌人,显然背剑客也是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