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探员无法用大道理诉说的局面,主持者显然在第一时间抛弃了这一点常识直接拉上仇恨一词好好让探员感受一下帝国与联盟从根本上水火不容的敌对历史。
只用仇恨一词根本无法化解帝国在过去对自己统辖的一切造就的伤痕,令他们自己都难以接受的结果是造就如此可悲的状态。
所有的一切都是基于这长久以来难以弥合的仇恨,忘却了人与本身的报复行动已然成了无法停止的战争齿轮……
它碾碎了帝国,压碎了联盟从一开始造就的美好幻想世界,同样它带来了火种与生的绝望。
“从一开始你本就不是你自己,何况一个名字能被当成代号供无数人使用的那一刻起就没了所谓的意义,连你自己都彻底进入了放弃的边缘。”
主持者拿着探员种种不堪的黑历史好好结合着当下的处境网罗了一次历史大补课环节,连总系统都知道避而不谈的东西就跟狗屁不是全部被主持者完全解密。
帝国与联盟之间的问题现在成了洛临探员最终选择去留的小问题,在解答这个问题前还少不了主持者对其本人的详细解释与揭露发生在探员身上的秘密。
“你是自母胎诞生不假,唯独那个时候你并不能称之人,连野兽都畏惧的存在还白白长着什么一个人的样子……当我们发现一个拥有狩猎与吞噬本能的存在,丧失理性与肆意杀戮的样子完全到现在看不出是眼前跟我一起交谈的你。”
“只会提过往一事的你,又何尝不是在过往中见证死亡的存在?”
“总系统有意培养你这样失去希望的一次性工具,到最后它竟然提到了一次回归社会化的实验……那个设施最终成了它培养社会化打手甚至刺客的舞台,成功的背后总是令人难以接受的过程与沉淀。”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纵使拿着那些该死的黑历史数落我就能让我乖乖就范?”
“野兽毕竟是野兽,何况野兽会记得自己犯下的罪行足够跟这个正常的社会说再见的程度?”
主持者这边不光说说过瘾,那些足以证明探员罪行属实的信息文件就放在探员面前满是菜肴的桌案上供着别人感兴趣。
主持者的故事,他的希望,他的野心,他的一切……拿了探员的好,记了探员一辈子,余生还要让探员最后选他还那新帝国。
如此算计不过是让探员最后没办法理解自己的故事,原自血液的憎恨倒成了无法断绝的源流一直蔓延在探员的身心处不断增加着力量。
在了解所谓的血缘争斗定律后,主持者再看洛临探员跟真洛临之间的矛盾就有一种全新的结论。
关乎一个头衔与名字继承问题而彻底进入生死轮回的存在并非特例,显然真洛临在谋划着某种邪恶继承并让洛临探员永远绑在新帝国这边永远不属于自己……
“新帝国跟你的父亲都认为你只是联盟调教出色的棋子,这时引起你的注意甚至愤怒只是为了让你知道成为邪能者本身也没什么不好。”
“我承认了邪能者身份又能摆脱眼前的梦魇,还是能彻底结束你跟他们之间的矛盾?”
“再一次提及仇恨,新帝国与现在的联盟不可能和平共处。不论过去与现在都不会有联盟人会觉得现在有秩序的新帝国民众会什么好鸟,他们只是在暗中蛰伏并等待无尽报复的存在……像找到群体的野狗,像躲在下水道里边的老鼠一样,他们在等待着击溃联盟的任何机会。”
“到最后我还是没办法从你的棋局中走出来,还是说他们一开始就准备跟你死磕到底?”
“两者皆有,可我必须提前先他们一手。”
主持者对新帝国无比蔑视的态度足够证明他正在为下一次冲突做足准备,以一场荒唐战争作为收尾的一切根本不是主持者想要彻底根除新帝国与邪能者的开场白——一次战争根本无法扑灭双方的仇恨之火。
新帝国势力增长之快只会让人回忆起过往的恐惧,联盟的人也是如此跟主持者的设想保持同步。
“过往的仇恨与无尽战争,那些死去的人也存在于过往的谈资之中永恒不灭……在这个讨论理性与科学的世界,你应该会诧异我领会讨论所谓灵魂永存话题。”
“你原本也是人,变成铁皮人后你又没有完全被情感成为一个冷血的机械。”
“我没打算让你这样的恶徒临了甩手不干,最后跟菲诺小姐过清闲日子。就当是赎了过去的罪,你也不过是免受死罪的活囚徒罢了。”
“我是囚徒,我也一定会赎罪。我的赎罪对象绝不会是你这个该死的存在,为自己野心铺路的人比杀人徒还可恨!”
面对一个相同的问题,不过彼此半斤八两。
“洛临探员一直都是能够创造新局面的传奇,无论是主动还是不经意间创造的机遇。”
主持者为自己点了一杯油水茶,补充能量的饮料也是对付这毫无变化的长夜。
探员了解了自己清楚的往事,成为工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