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两个立马拿着粗绳将其绑住。
而李郸道则摸出了他身上的令牌,牒箓。
将这些猖兵收起来:“感谢老铁送来的兵马!”
“卑鄙无耻!放了我!卑鄙小儿!我乃是五公山的弟子,呜呜!”
原来已经被塞上了臭袜子,还是茱萸刚刚脱下来的。
董三郎眼中流下了眼泪。
李郸道将兵马收起,再一看,茱萸和菖蒲用的捆绑之法,好像在某绳艺大师的作品里看到过。
“结实吗?”李郸道扯扯。
菖蒲道:“肯定结实!我都试过好多次,没一次挣脱的,加上我们这袜子,他秽了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李郸道很是满意:“将他吊起来,小心冻死了。”又施展银针,将其出窍的穴位封住,免得他阴神出窍,把老的召来。
李郸道对着董俊三郎道:“何必呢?你是赶到好了,今天大年初一,不宜见血,我们家今天一天都吃素,明天才能吃荤腥,不然把你直接杀了。”
“大过年的,来都来了,就在这留着吧,等过完年我再想想怎么处置你。”
茱萸上下大量董俊三郎:“南方的人,长得倒是不错,皮肉也嫩,刚刚挣扎那几下,绳子都把皮给勒破皮了,怪可惜的。”
说罢还捏了董俊的屁股一下。
把董俊吓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