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最近很忙,忙着办案,忙着偶遇萦芑,忙着去法租界巡捕房套近乎,每天乐此不疲,连白幼宁都说,她这个哥有些年头没这么努力过了,路垚表示,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能成功的,乔楚生想抱得美人归,难于上青天!
钟朗最近很不爽,那个碍眼的家伙总出现在他面前,他的手有点痒,好想打他怎么办?□□出身还妄想他冰清玉洁的外甥女,好想一枪崩了他!
钟朗的冷漠没有打击到乔楚生,反而越挫越勇,而法租界巡捕房的巡捕们也渐渐习惯了他们钟头时不时地心情不好,毕竟那位乔探长脸皮太厚,一趟一趟的来,别说钟头了,他们都无语了。
这个僵局没有持续多久,英租界和法租界都出了案子,乔楚生才暂时放下手头的事,全心开始办案,长三堂的一位客人被吊死,这位客人身份特殊,在上海滩颇有些知名度,有名的刻瓷大师,这不,路垚又被拽走了。
助手又被人拐走了,胜男习以为常,她现在没时间想其他的事,因为法租界这边也出了大案子,新娘被绑架,绑匪就是掘墓人。
这回萦芑终于来兴趣了,掘墓人这个名字曾经一度让上海滩闻风丧胆,这个人处事严谨,手段残忍,不讲丝毫情面,专门绑架富家子弟,这回终于犯到法租界了,结果绑的是新娘,新娘家世平平,看来他的目标应该是刘家了。
看着一脸刁相的婆婆,妈宝懦弱的新郎,还有病殃殃的父亲,萦芑觉得,新娘子这命有可能保不住了,这个刘家虽然有钱,但可不是什么乐善好施的主,五十根金条,他们会愿意承担吗?不好说啊……
“小舅舅,我们去新娘最后出现的地方看看吧。”
一走进这个房间,萦芑就开始皱眉头,不对啊,感觉越来越不对,哪里不对呢?萦芑想不明白,她环顾一周,然后突然抬头,凝视着天花板。
“小舅舅,那里有个洞,在天花板上,楼上的人会不会看到了什么?刚才神父说,钟被提前敲响了……”
“没错,很有可能,韩非,我们上去看看!”
而一旁,胜男的搜证已经结束了,此时的她拿着一枚钉子仔细观察,却没有头绪。
“胜男姐,这枚钉子是新的,满上海的五金店都有卖的,应该没什么可查的,从那封信开始吧,回去看看能不能提取到指纹。”
“好,萦芑,我们马上回实验室。”
胜男雷厉风行的拿着证物离开,萦芑跟在她身后,临出门前,萦芑回身看了一眼那面墙,还没有完成的壁画,然后若有所思的走出了房间,她还是没想通,到底哪里不对。
绑架案不同于谋杀案,时间限制导致了这几天的巡捕房需要连轴转,萦芑作为编外支援,自然要和小舅舅一起熬着,她很沉默,心里不停的思索,很想梳理出案子的线索,可惜目前都是断的。
绑匪选择肉票不可能没有规律,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要用闷死的手法撕票?为什么每次都是五十根金条?
萦芑觉得,这个案子背后一定有故事,只不过他们现在还停留在表面而已。
钟朗和韩非找到了阿定,一个智力上有些残缺的孩子,这让萦芑回忆起了她几年前临上船时救下的那个瘦弱的少年,也是一样的智力残缺,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乔楚生:……
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让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只有萦芑,似乎有了些猜想,从烈火中出来……烈火……把圣女带入地狱,圣神七恩,壁画……门口宾客众多,没人从房间里出来过……
萦芑眼睛一亮,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新娘会不会……压根没出去过!她想去教堂,证实自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