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发疼,但他分不清是手疼还是心疼。门轻轻开启,梁湾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长度刚好盖住了浑圆,停在了大腿根部以下的位置,她娇小可人却生了一双极致比例的润白美腿。屋内的烛光透出来,宽大的衬衫也难掩玲珑有致的身形,她咬着唇,有些不安的颠了颠赤着的脚,这同记忆中的不同只是少了一双细跟高跟鞋。
张日山歪着头朝门缝里看去,然后又盯着梁湾的脸仔细的看了看,煞风景的开口问了一句:“没交电费?”梁湾回头看看屋内点的到处都是的香薰蜡烛,有些疑惑地转回来看着张日山冷峻的面孔摇了摇头,然后将门彻底打开请他进去。屋内的烛火使得整个屋子陷入在一种暧昧的暖黄之中,香薰蜡烛散发出甜腻的、催情的味道,张日山额头气了一层薄汗,但他却并不想脱下外套,反而是梁湾突然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解开了西装扣子,强行脱去了他的外套。
经历了这种种,张日山开始有些恼怒,梁湾的白衬衫是刻意的,屋内的烛光是刻意的,身后这个女人刻意的利用着梁湾的容貌,梁湾的身体以及他们曾经的共同的记忆来想要达到她自己的目的,这种行径让张日山觉得无比的恶心,他甚至想马上夺门而出,但他深知白这次失败了,那么意味着他可能永远都找不到真正的梁湾了而眼前这个令人抓狂的家伙将会彻底的代替他的爱人。“这是做什么?”张日山故作轻松的揭开了衬衫领口和袖口的扣子,信步走向客厅中央的白色沙发。他这种泰然接受的状态鼓舞了身后的女人,她迈着轻巧的步子走到张日山面前,下一秒竟然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嘴唇贴在了他的耳垂上,轻轻的呼气:“张日山……我想你了。”
那慵懒的声音从喉咙深处缓缓的飘入张日山的耳道内,鼓噪着他那颗被火焰包裹的心,压抑着疼痛他回道:“你想我的时机……有些危险。”果不其然,那柔软的带着清香的唇,缓缓的贴在了他的面颊上,浅浅的带着挑逗意味的吻蔓延在他的耳根、颈部,她轻笑着手指摩挲着他的身体逐渐向腰部深处去了。刻意的吐纳,使得她的鼻腔内的气息像暖流一般游走在他紧绷的皮肤上,那如同熟透了的小樱桃一般的嘴唇,停在了他的唇角,下一秒便会吻住他的唇,这一刻他们之间□□流转仿佛现在的他们就是曾经的他们,而下一秒似乎也还会发生曾经的他们会做的事。
可是所有的事情发展到这一刻,他们早就不是曾经的他们,或说她根本不是她,张日山猛地一推,将梁湾按在了身下,手卡在这个外貌和梁湾一模一样的脖颈上,而对方从震惊瞬间变回归平静,面上带着妩媚的笑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张日山并没有把手拿开而是越收越紧,接着轻笑了一下:“……你似乎想错了。”此时梁湾的才明白这不是什么特殊癖好,对方是真的想治她于死地,她的手慌乱的摸着沙发的边角,然后从中抽出一个注射器,用手指推掉盖子,猛力的要想张日山的扎过去。
“又是镇静剂……何必呢?”张日山另一只手,反手扭住梁湾的手腕。“……你不是我,怎么知道不需要。”梁湾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雪白的颈子上全是血痕,张日山像铁钳子一般的缩紧的手给纤细手腕带来的巨大疼痛使得她无奈的甩开了镇静剂。“已经这样了,你真觉得我会是陪你演戏的人么?”张日山直起身把梁湾拽起来甩到一边,丝毫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留情面。“我高估了人类的感情……”梁湾整理了一下狼狈的自己,然后走到沙发旁边坐下。“你恰恰低估了感情这东西,真的以为事情败露后还能靠着她的身体来迷惑我?”张日山从门口的衣架上取了梁湾的大衣,扔在了几乎要衣不蔽体的她身上。
“你真的不能和我……”梁湾眼角边滑落了一颗不易察觉的泪珠,似乎和张日山在一起对她来说是件要紧的事。“要你的命,真相和她我都见不到了对吧,但你也别想逃。”张日山说话是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下一秒他就能把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撕碎。他早已安排好了天罗地网保管这个女人无论如何都逃不脱,不知是身体疲惫还是心里疲惫,他觉得很乏力,也许要和这个女人打持久战了,穿上外套扭开了门锁,外面站着几个早就等在门口的新月饭店的棍奴。
“要知道真相……你现在得和我去个地方,就你一个人。”女人长吸了一口气,站起身转向卧室……
森林深处一只被卡在鸟喙下挣扎的枯叶之蝶,它不知道自己作为拟态的各中高手,为什么被轻易地发现,明明自己收敛了花纹,隐藏了彩墨,依附于大树,完美的融合。
它不明白对鸟儿来说,大树不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