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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闲话中,英佳将安迪来到肖申克监狱之后的故事大概拼凑了起来。
监狱的生活按部就班而无趣,犯人们总会找些乐子,比如在新人进来时,打赌看谁会在第一个夜晚撑不住崩溃嚎啕大哭。赌注是香烟,按根算。
瑞德说,安迪来的那天,他打赌他会哭,但是他一整夜未发一言,由此得他另眼相看。
瑞德说安迪头几个月不和人说话,放风时安静闲逛,就像是在逛自己花园,他看起来和肖申克监狱格格不入。
英佳给雪球换了个姿势,朝安迪看过去,点点头。哪怕是穿着统一的灰扑扑的囚服,他安静从容的气质也把他衬得与众不同。
接下来,海伍德说了安迪与“三姐妹”的故事。
“三姐妹”看上了安迪。“三姐妹”并不是同,但是深闺,啊不是,深狱寂寞,性别什么的也顾不上了。
听到这里,英佳葱白的手支着下巴,眼睛亮亮地叹了一句:“哇,连男人都喜欢他。”
海伍德讲述了安迪与“三姐妹”斗智斗勇的故事。“三姐妹”并不文雅,安迪与他们大多时候是斗勇,有时安迪能赢,有时则不能。
而瑞德在一边指天向上帝发誓,对英佳说,虽然他不曾亲眼见过,但是他坚信安迪一定守住了他的清白。
英佳看他煞有其事的样子,把脸埋在雪球怀里,笑得肩膀发抖,乐不可支。
见安迪尴尬不已,瑞德好心地岔开话题,讲述了他们友情的开始。
那是1949年的春天,听到这个日子,英佳就先笑叹了一声:“这年啊,好年份呀。”
这年,有一个车牌厂的房顶需要重铺沥青,于是他们以每人一包烟的付出得到了一个外出工作的机会。
在干活的过程中,他们听到以凶狠吝啬著称的狱警哈德利收到了来自哥哥的赠予,三万五美元,可是缴税后就不剩多少了,就算能买辆新车,但随后要为车上税、修理费保养费……,孩子们还总会缠着要兜风,如果报税时算错了数,还得自己掏腰包。
总之,这一笔意外之财,倒给哈德利带去了不小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