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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慕九(2 / 4)

了出去。

白露被这番响动,吓得从睡梦中惊醒,她怔怔的,呼吸急促,惊魂不定,茫茫然看向声源。

“别怕,是黑袍推倒了果盘。”李承泽回过头来见她吓到,忘了所有,心疼地搂她入怀,伸手轻抚她后背,耳畔私语抚慰。

白露渐渐安神,软在他怀里,想起前事,趁势可怜地说:“你不是不理我吗?”

“我哪有。”见她脸上几分弱态,真情实感,李承泽放软了话,说都是他不好。他先命人拿走果盘茶盏,小几也被搬走,趁这个时间做好心理建设,才一转话锋:“你该多点时间和我在一起,难道在你心里,范家兄妹比我更重要?”

他有心逗她发笑,便贴近她耳畔放低姿态,情意浓稠:“你不是说,我是你心爱的人吗?该不会是骗我这痴心人吧?”

痴心人?白露从未在他口中听过这么肉麻的话,忍不住发一声笑。李承泽见此,心放回肚子里,伸手轻抚她刚刚从惊吓中回神的脸颊,又故意追问:“在你看来,我不是个用情专一的痴心人么?”

白露又笑一声,拂开他的手,“你是个坏人。”但身形未动,扔靠在他怀中。

“那你怎么就喜欢坏人?”李承泽故意拿来扇子只给自己扇风,笑道:“我知道,你怕我祸害其他姑娘,是不是?”

白露拉来他的手腕,让风都从自己脸上拂过,惬意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眼明心亮的坏人。”

李承泽听了赞她:“好一个侠肝义胆的姑娘。”他笑问:“侠女,还睡么?”

白露嗔他一眼,不言不语,此时无声胜有声。

李承泽一笑,丢下扇子揽着她倒下去,给她摘去发边花朵簪子。白露搂着他的腰,柔软指使道:“接着扇嘛。”见他无动于衷,她仰起头亲亲他的下巴。于是扇子又在手里忙活起来,凉凉的风扇出来,情热却愈浓。

半个时辰,白露方醒过来,她慢慢坐起问什么时辰,听见晚了,霎时间回过神来,忙忙地穿上鞋,整衣理衫。

李承泽见她忙乱洗漱,心中一沉,不发一言,待她对镜挽理青丝,才上前去将新采的花朵给她簪在发髻边,最后将那支碧玉钗给她簪上,手调整簪花位置。

白露镜中瞧见他依依不肯离去,只当是等待表扬,便赞他簪得极好。说着话,人已经站起来,要走。

李承泽下意识牵住她衣裳,她神色了然,像刚想起似的,搂住他脖子,踮脚将唇往他颊上一印,说:“我走啦。”说完,正要转身,却被一双手臂揽住动弹不得。

白露只当他有什么事,便坦言相问。李承泽只道无事,看起来心事重重,她略一思索便有眉目,试探道:“你去吗?要不要一起去?”

她明明什么都知道,李承泽想着,着实生气,沉着脸进入内室。卧榻已收拾齐整,他大踏步进去坐下,一背靠上软枕。

白露着急赴约,但见李承泽显然有事,也不好走,便跟上去,坐在他身边,拉着手笑道:“你怎么啦?”

李承泽不看她,尽量抚平语气:“没怎么。”

……“怪我要走?”

他语气里添上了火,压住了,“不敢。”

“我问过你,你说你不去的嘛。”

他抽回手,深深凝视她。白露有些不自在,听见他说,“当初你问我时,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你当时一定高兴:只要我说了不去,便不能有所不满,不然你都可以说‘我问过你,是你说不去的’。”

他坐正了,正视她,势若逼压:“露露,你这么聪明,难道不知我想你走还是留?不,你就是知道,知道我的心,你有恃无恐,才这样对我。你真有想我?我看我不在,你不知道多开心呢。”

“我……”白露刚吐出一个字,就遭截断。

“你什么?”李承泽脸上甚至有轻笑,句句逼来:“说,说出来。”

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李承泽被卷得太狠,心中反不安定,更何况白露天性烂漫,总是惹逗他,又交友广泛,他只觉她似不真诚,若即若离,想要一句虽不说是山盟海誓、生死相许,但也要掷地有声的话。

“问我去不去,就是不想我去,也是知道我一定说不去,你不知我只是想你告诉我,你想我和你一起吗?你不知道只要你一句话。”他突然顿住话别过脸去,沉默几息方回过头来,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问道:“没有我也不要紧,是不是?”

这恋爱初期美妙的拉扯环节,双方你来我往,心照不宣,各自加码,来回试探,表露爱意多者为输。李承泽自感要血本无归,索性掀桌。如果不能成为最终胜利者,那就想办法终止游戏。

白露被他乱拳打死,又知道他是认真发问,警报拉响,她嗅到了答不好要吵架冷战的味道,不免多了些认真。

这归根究底,是爱不爱的问题,爱不爱?

爱不爱?

这是个陌生的问题,白露连忙审视自己的心,仔仔细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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