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要送二人出去,刚到门口,就见管家匆匆忙忙走过来禀告道:“少主,刚刚又抓到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在庄子周围徘徊 ,问他们却什么都不肯说,如今正押在前厅。特来禀告少主处理。”
“看来今晚庄里甚是热闹啊。” 祁炎冥听了管家的话,无奈一笑,转头看了看无涯,客气说道:“ 在下先去前厅看看,与公子之事稍后再谈。”
既有热闹看,灵慕缘哪能错过,她拉着无涯也跟在后面,想去瞧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两人偷偷摸摸跟在祁炎冥身后来到前厅外,躲在一旁往里看,只见三个黑衣蒙面人被反绑着跪在地上,看穿着打扮跟在湖心岛遇到那批黑衣人甚为相似,不禁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追到这里来了。”
祁炎冥走过去挨个打量了一下保持沉默的几个人,然后眼睛转向旁边站着的秦岳。
秦岳立刻呈上刚刚搜到的东西道:“少主,这是刚从中间这人身上搜到了令牌,还有这个。”说着将手中过得一块黑色令牌和一个银色的小镯子交给祁炎冥。
灵慕缘伸长脖子,仔细瞄了瞄那两样东西,那块黑色令牌她总觉得很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祁炎冥把玩着那块黑色的令牌和银手镯,清咳了一声,嘴角又露出习惯性的淡淡笑容:“乌金令,看起来你们来头不小。”
说着微微打量了一下当中的那个黑衣人,伸手扯下他的面罩。
“你......”那名黑衣人一脸惊恐又愤恨表情看这祁炎冥,随即又是一声冷笑。
“听说影子一旦暴露了真面目,便不能再活下去。”祁炎冥淡淡的看了眼那名此刻面无表情的男子,摩挲着手中的银手镯道:“但我想你应该很想活下去。”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活不了了。”黑衣人男子抬头直直地看向祁炎冥。
“这个银手镯的做工很是别致,据我所知这雕刻手法应该是望都万金楼的......”祁炎冥不紧不慢地说着。
“你想干什么!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也什么都不知道!”那名黑衣人突然咆哮起来,愤怒地欲起身抢走祁炎冥手中的银手镯。
祁炎冥将手中的手中的镯子扔到那人面前,拍了拍手道:“我对你的命不感兴趣,作为影子的人却这么轻易被抓住,看来你的主子也没打算让你知道些什么。”
他说着蹲下身子,看着那名黑衣人的眼睛道:“ 我只问你两个问题,你老实回答,今晚的事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见过你这个手镯。”
“你......你想问什么?”那名黑衣人被他这么一看,浑身一阵发凉,不由得结巴起来。
“第一,你们是什么时候得到命令来北国的?第二,你们来这里做什么?”祁炎冥道。
“三天前,上面告诉我们来这附近守着,今天晚上看到你们一群人进了这个庄子,方才见院中灯火通明,想来查看个究竟,竟不慎被你们拿住,算我们技不如人。”黑衣人答道。
“只让你们守着?”祁炎冥蹙眉问道。
“对,只让我们守着,说有人进到这里,看清楚人就回去汇报。”那人老老实实回道。
“很好,你们走吧。”祁炎冥露出满意的笑容。
“真的......让我们走?”几名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不相信的表情。
“或者......你想留下吃个晚饭?”祁炎冥一挑眉。
“不不不......我们这就走。”三名黑衣人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往门外跑去。
“这边!”秦岳冲上去拦住他们 ,给三人指路:“别乱走乱撞啊!”
三人既胆战心惊又庆幸,慌慌忙忙撒丫子跑出去,完全没注意到后面尾随着一个红色的身影。
“看热闹可还满意?出来吧!”祁炎冥突然向着后厅方向招呼到。
灵慕缘知道偷看被发现了,不情不愿尴尬地走了出去。她这会儿突然想起来那个黑色牌子到底是哪里见过了,荒原那批抓走无涯的黑衣人身上也有这样的一块黑色令牌。
在荒原时那群人不但抓走无涯,更是一口一个妖女地喊着要抓自己,没想到这么快又在这见到他们的同伙。
“你真的就这样放了他们?”灵慕缘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向祁炎冥,干笑两声:“咳咳!这大半夜的穿成这样偷偷跑到你家里来,定是没安什么好心,不能就这么算了!”
“哦?据我所知今晚大半夜跑到我家来的人还不少,那姑娘觉得应该怎么算呢?”祁炎冥看了一眼无涯,又转头戏谑地看着灵慕缘问道。
“咳咳!”灵慕缘当然知道他话里藏着什么,但她并不接招,只一脸奇怪地问道:“这几个人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派他们来的人只怕是更坏,你都不问清楚是谁,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无涯默默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