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秾被叶五反手钳制在身前,一把枪稳稳当当的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自己的手下被抢对着,柯怀思倒是闲庭信步一般从桌子后踱了出来,靠着宽大的桌沿。
他看着叶五忽然鼓起掌来,赞叹道:“好身手。”
“想看直接说,何必激我。”叶五问他。
“我想看的不止你的身手。”柯怀思扫了眼还被挟持着的徐以秾。
叶五没有放开的意思,他侧头对徐以秾说:“小子,下次干脆点,不开枪你拔什么枪?”
说完将人放开,□□也丢还给徐以秾,还不忘加一句,“子弹第一颗留空。”
徐以秾皱眉道:“又不是警察配枪。”
叶五与柯怀思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柯怀思你不要以为我不生气,你趁我不在这么对我家丫鬟,打狗还看主人呢。”叶五说。
一句话早点明了关系。
柯怀思冷笑着压下不满,他看透了叶五的心思,说:“你要真把她当你的人早一枪崩了我了吧。”
叶五愣了一下,他怎么觉得柯怀思这句话里带着生气啊?这来来回回的欺负的不是他的侍女吗?
“咳咳咳……”叶五咳嗽着,他深吸一口气。
“怎么?”柯怀思问。
“死不掉,有事说。”叶五看着他。
“看到那个教委主任了吗?”柯怀思问。
叶五点头,在徐以秾的注视下堂而皇之的坐到了柯怀思的椅子上,还将双腿跷到了办公桌上。
“绑了他。”柯怀思说。
“啧……”叶五挠着头看徐以秾,“瞧瞧,这就叫干脆。”
徐以秾虽然完全没料到柯怀思直接就下了命令,可毕竟跟了这么久也了解了自家长官的做事风格。
的确称得上一个干脆利落。
计划简单清晰,绑了主任,代主任发号施令,得到一些人的把柄,让他们离开自己的职位。
“你怎么代他发号施令?”叶五想不透。
“让他染上先前我们染的病毒,接着只要把礼月伪装成医生进去。”柯怀思摊开双手,似乎已经水到渠成。
“病毒不是已经消失了吗?”叶五不解看向徐以秾。
“我们身上消失了而已,”徐以秾低下头,说,“在楼里拿小白鼠试验的时候,我们的唾液都无法引起感染,但柯小禾的还会。”
叶五慢慢的皱起眉头,“继续。”
“似乎只有唾液或是更深一些的……□□会,仅仅接触或触摸不会再感染。”徐以秾说。
“你们之前取的隔了这么久还有用吗?”叶五坐直了身子看着柯怀思。
柯怀思看了眼他与自己的手下,才说:“所以,我让礼月现在去取了。”
“你……”叶五有点说不出话来,“你不能这样吧,可着人姑娘弄?伤了算谁的?”
“当你认为伤了算你的那天,她就不会受伤了。”柯怀思冷冷的说。
叶五一拍桌子甩门出去了,柯怀思叫住也想退出去的徐以秾。
折回来的徐以秾站的笔直,说:“我会留心看着叶五。”
“我让你看着柯小禾。”柯怀思说。
“是长官!”徐以秾点头。
柯怀思稍偏了下头,似乎在斟酌有些话应该怎么说。徐以秾想是根本没见过这样的长官,也愣在了当场。
“看着的意思是,”柯怀思抬眼看他,“照看,照顾尽量别让她受伤。”
“呃……”徐以秾脑子里也在回味着这两个词的意思,“是,长官。”最终还是答应了。
等办公室就剩柯怀思一个人的时候,他才分出心思去想那个敢于对他挑衅的高马尾姑娘。
他以手指在掌心捻动着,这一点的温度逐渐升高带着身体某处的念头也开始抬头,柯怀思挑高了眉梢,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
对于那个女孩,不管真假他都要定了。
他喜欢旗鼓相当的对手,无论是情还是欲上。
而另一个,那个口口声声是他玄孙的女孩,柯怀思不由得苦笑,这么一个哭包怂鬼怎么可能是他的后代?
那种只有弱者才会精于算计察言观色的讨好技能,他的后代根本不需要!
再转回自己的终生大事这边,如果那个慕秋真的成为他的妻子那……澜格格会怎么样?
近日那边传来的消息,澜格格身子大好,很有起色,一家子都在开开心心的盼着自家女儿与军官成婚那日的到来。
柯怀思拿下眼镜丢到桌上,他要休息一会,之后的事会很多,多到他可能会暂时放下一些感情。
刚处理好伤口的柯小禾准备睡一会就被忽然出现的礼月吓了一跳,她跳下床想要跑出去,可退路早被礼月挡住,高大的身躯封堵的严严实实。
礼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