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澄意,不,现在应该叫池南洲,言简意赅说了有人想害袭音。之所以没泄露海盗之事,当时所有真相迫在眉睫,苪国的人他全都生疑提防,所以故意说的很含糊。
而后,他冒了极大的暴露风险集结精锐夜救袭音。
可以说,那一日提心吊胆,没有片刻松懈。不仅仅是袭音的噩梦,也更是他生怕失去她的噩梦。
若不是她正闹那些喜欢不喜欢的情绪,他也不至于费那么大劲儿,商量好,演个戏就好了。
至于虞秋池跟袭音的说辞,不过是他有意显露自己的薄情,斩断纠缠罢了,那些话怎能当真?
再赤诚不过的解释,不知现在的袭音真正听进去几分,但肉眼可看的,目光恢复了一丝清明。困扰许久的事,如今终于得到一个舒坦的答案,声调逐渐降了下来,但想起在苪国他有太多的事瞒着她,怒火虽小,可依旧仍在,知道他有一弱点:“我需证明真假。”
战虚明应下,今日就算天上下刀子,也势必把那些误会给掰扯明白:“如何证明。”
“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