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目之间,是纯然的明艳娇憨,与做作毫不沾边。
原来,她是在说笑。
宣王被她的笑容吸引,一时竟有些挪不开眼。
叶轻禾:“我只吃端上桌的兔子,不吃认识的兔子。”
就是这么双标。
她说完就走,可又被宣王拦住了。
宣王:“你在躲我?”
以前,只要他在,叶轻禾的眼中便再没有别人,只会挖空心思的取悦他。可现在,叶轻禾每次见了他,连看他一眼,都害怕躲闪着。
叶轻禾一时安静如鸡。
重生的叶曦禾把她的一切都抢了,她唯一可依仗的金手指天女血脉,还不敢暴露。
她哪里敢在宣王面前刷存在感,是嫌叶曦禾还不够恨她么。
宣王见她沉默,心想果然如此。
他继续追问:“你在怕谢长恭?”
叶轻禾不想和他多言,轻轻“嗯”了一声。
宣王心里淌过一丝心疼。
那日千秋宴上,谢长恭喝醉之后,双眸血红的禁锢着她的手腕,尚历历在目。
众目睽睽之下,他都干这么做,私下里,不知有多暴虐。
谢长恭作恶多端,命不久矣是他罪有应得。
叶轻禾虽非纯善之人,但罪不至死,二八年华就要被拉去殉葬,着实可怜。
而她落到这番境地,多少也和他有关。
宣王低声道:“是我对不住你。”
叶轻禾急忙摆手:“不,不,你没有对不住我。我现在过得很好。”
她赶紧和宣王撇清干系。
宣王越发心疼。
她被谢长恭虐待,却半点不敢抱怨。
她时日无多,我需得为她做些什么弥补。
宣王目光温柔:“你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我的心愿就是,你离我远一点啊!
她蹙眉,声音微冷:“我已嫁作他人妇,我的心愿,自会和家主说,不劳烦宣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