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爸爸博洛克斯的生日。
总而言之,人人都在往更成熟的大人形象上靠拢。
情人节这天,伊奈茨意外地发现自己也收到不少巧克力和情书,尽管她一个人都没记住,她仍然是以标准的灿烂笑容道了谢。
这学期的魔药课课题是缩身药水和隐□□药(即:不可检测),相比前两年的小儿科,今年组队的需要多得多。伊格内修斯和柳克丽霞一组,伊奈茨则和弗莱蒙特一组,他们总能远远看见斯莱特林的学生如何踊跃地希望和汤姆组队。
“着实是甜蜜的烦恼呀,汤姆。” 斯拉格霍恩教授乐呵呵地开玩笑道。
汤姆的反应一如既往的游刃有余,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的,虽说他的内心活动完全是以“蠢货1号,蠢货2号……没那么蠢的家伙1号,无可救药的白痴1号……”这样来区分每个向他献殷勤的男男女女。
有擅长魔药的弗莱蒙特做搭档,伊奈茨更闲了,她基本是在打打下手,时不时问他几个问题,开开小差。
“你知道么、麻瓜那边的大战争现在爆发得很彻底,已经波及了伦敦……” 弗莱蒙特忽然说,语气很严肃,“我爸爸打算给贫民区送点药和物资,魔药比麻瓜发明的药物效果来得更好更快……”
“为什么?又不是我们挑起的战争。” 伊奈茨漫不经心道。
“麻瓜平民是无辜的,他们也不想发动战争,但他们没发言权。” 弗莱蒙特似乎对伊奈茨轻飘飘的态度不太满意、甚至失望。
“我不知道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伊奈茨颇为冷淡,“我们东躲西藏,他们一旦发现我们的存在,反而视我们为异类……说真的,我不在乎他们是否经历着战争,这不是我们的责任。”
“恐怕你对麻瓜战争没有一点概念,伊奈茨。” 弗莱蒙特皱紧眉头。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无所谓地耸耸肩膀。
这天过后弗莱蒙特没再在伊奈茨面前开启关于麻瓜的话题。
复活节假期转眼到来,清闲却不属于她,魁地奇训练和发明魔咒的事占据她每天的时间,她睡得越来越少,又加上用眼过度,视力渐渐开始轻微衰减,她不得不用变形术变了一副度数较低的眼镜。
队友以为她学业繁忙,叫她可以少点来球场,训练的事交给他们,她一向对自己球技很有信心,能偷懒不训练明显正中她心门。
一日下午,起晚了没占着座位的她倚在门廊,抱着一堆凌乱的羊皮纸检验魔法算式,她不习惯用笔记本,东一点西一点地记录在随手一拿的草稿纸上。
“……球星转行当撰稿人?” 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是阿尔法德·布莱克,他比去年长高了些,长袍整洁得无一丝褶皱,手里夹着几本教科书,看样子刚下课。
“哈,还别说,八卦校刊的撰稿人确实比我这辛辛苦苦抓飞贼的要好待遇,有薪酬又有清静。” 她幽默地接下他的玩笑。
“你是想暗示你不喜欢吸引注意……我怎么觉得这是一句天大的谎话。” 阿尔法德挑了挑清秀的眉毛。
“那你是没听过我别的谎话。” 她笑道。
他也笑了一下。
“所以,你在忙什么?训练都翘掉了。” 他又问。
“我想发明一个魔咒。” 她并不掩饰地老实回答,“好让我可以了解多一些别人的八卦。”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魔咒的本质的确如此。
“怎么,真要转行?” 阿尔法德当她是开玩笑。
“嗯,年年捧魁地奇杯也会腻的。” 她假装厌倦地摇了摇头,叹气道:“没有对手,实在是孤独呐……”
这回他笑出了点声,不过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
“我要去天文塔上课了,改天聊。” 他随意地挥了下手。
“拜拜。” 她头也不抬。
晚餐时分,礼堂比以往少了很多人,她好奇地问今天什么日子,伊格内修斯一边大口吃着烤牛排一边含糊不清地答道:
“拉文克劳学院要在一个月后的建校周年庆上面表演话剧,这会儿在选角呢,大家凑热闹去了呗。”
“是那个话剧负责人放话说要请汤姆·里德尔扮演某个配角,才一堆女孩儿过去围观。” 弗莱蒙特补充道。
“这么精彩?我也想去看看。” 她一听到有趣的事就两眼放光,“你们不一起?”
伊格内修斯和弗莱蒙特对视一眼,俩人一手拿上吃的一手拿喝的,颇具行动力地跟着一起走出礼堂。
来到拉文克劳塔楼,青铜与蓝色为主的公共休息室外挤满了不同学院的学生,拉文克劳自己学院的人都呆了、一副“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外院的家伙”的模样。
“不是,我怎么没见着人呢?” 伊格内修斯咬了口手里的鸡腿,不解地问。
“不清楚。” 弗莱蒙特踮了踮脚,人群挡住他的视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