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意料之外。”
那颗薄荷糖很好吃。
毕竟是路易丝最爱吃的那一种。
但这一颗似乎还要更好吃一点。
“为什么你痊愈之后心情就这么好?”温尼问。
“为什么我总是找不到乔治?”路易丝还在想不明白。
“想躲的时候天天见,想见的时候怎么也见不着咯……”温尼说着说着,音量慢慢减小,最后仿佛被消音了一般,因为她的主人正低下头盯着她。
“见了鬼了。”路易丝再次抬起头,她刚刚走出城堡,和煦的阳光暖洋洋地撒在她身上,身后是那几个斯莱特林朋友,她养小蛇的事情已经不用对这几个人遮遮掩掩了,“我就是想问问,是不是他给我的那颗糖。”
是。
路易丝其实早有答案。
那天,她迷迷糊糊之中记得听到乔治说了些什么没头没脑的丧气话。
“说起来这学期见到那俩兄弟的次数可真少。”温尼认同地说,“平时他们不是一天到晚凑到你面前吗?噢,你记得吗?前段时间在路上遇到,就只是简单打个招呼,乔治·韦斯莱可是我见过最磨叽的家伙。”
“是吗?磨叽吗?”路易丝倒是没注意到。
“满嘴废话,不过你很爱听就是。”温尼摇摇头。
“他们好像很忙的样子。”路易丝也回想起来了,“不过也是,他们今年不是有个什么O.W.Ls考试吗?”
“他们是会为考试苦恼的家伙?”
“谁知道。”
谁知道呢。
“嘀嘀咕咕什么呢?”克里科斯在她们身后走着。
“经常这样,习惯就好。”阿比盖尔说。
“你看那小蛇的头露在口袋外面还挺可爱的。”赖尔笑着。
就在这时,温尼突然大叫道:“他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
路易丝停下了脚步:“你有病啊?”
其余三人也停住了脚步。
“怎么还吵起来了。”克里科斯忍俊不禁。
“你怎么知道?”阿比盖尔问。
“她是不是生气,我还能不知道?”克里科斯摇了摇头。
“你不要盲目相信雄性,还记得在宠物店和我告白的蛇吗!”温尼激动地说。
“记得,要跟你□□的那个。”路易丝无奈地说。
“他隔天就找别的蛇了!”温尼仿佛是自己揭了自己伤疤一样痛苦地呜呜了起来。
“我早跟你说,喜欢和想□□是两个意思。”路易丝也不知道怎么安抚她,只好拍一拍她的脑袋。
“是一个意思。”温尼突然停止了悲伤,坚持道,“不信你再想想。”然后被路易丝按回了口袋里。
“你等这天很久了吧?”克里科斯走上前,“毕竟你还发了个高烧,被庞弗雷夫人盯了好几天。”
这学期的第一个霍格莫德日在万圣节,路易丝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可太久了。
邓布利多和路易丝商量之后决定对外表示她昏迷的原因是发高烧。因为邓布利多还没搞清楚那黑魔法器皿,而路易丝不喜欢被议论。
“这可是三年级才能来的地方。”路易丝走在小路上,忍不住想蹦起来,但都抑制住了。
“所以呢?”阿比盖尔问。
“你们想啊,那些电影被分为什么儿童啊、父母陪同观看啊、十二岁、十五岁——”路易丝一拍手,“分级是为了什么,对吧?这里肯定有十三岁以下不能接触的东西。”
赖尔和阿比盖尔显然是一点也没听懂。
“看你说的,难道你是乖乖被分级限制看电影的家伙?”克里科斯只是平淡地说。
“不是啊。”路易丝说。
“那是什么让你举一反三到这里的?”克里科斯指了指前方的村里。
“噢。”路易丝眨了眨眼,一下子明白了。
“而且我们小时候都来过。”克里科斯耸耸肩。
“怎么这样?”路易丝是有些失望了,“学了那么久飞行,我课余的盼头就只有这个了!”
“说起来,学得怎么样了?”阿比盖尔问。
“我们其中有人是笨蛋,是谁呢,我不说。”克里科斯瘪瘪嘴。
“我会学会的!”路易丝大喊道。
“算了算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期待——。”阿比盖尔拢了拢长发,“我可以告诉你这里有看头的也就是风雅牌巫师服装店、帕笛芙夫人茶馆和蜂蜜公爵糖果店吧?”
“尖叫棚屋啊!”赖尔像是被气到了一般嚷嚷道,“说到霍格莫德怎么能不提尖叫棚屋?”
“为什么?”路易丝问。
阿比盖尔在此时突然加快了步伐,她那条半身裙很限制她的速度,但还是很努力地迈着步子飞速往前走。
“那可是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