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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眯着眼,警惕地看着她:“你自己不会问?”

站在一侧的穗穗见他一直出言不逊,早就气得不行,这就要上来掌嘴:“怎么和殿下说话呢?”

福嘉摇摇扇子,示意无碍:“你大哥呀,闷得很。偏生性子又烈,有些事我直接问他,怕说到他痛处么。”

二郎瞥她一眼,赞同道:“那倒是。”不过,他没忘记交易:“那我和你说,你给我什么好处?”

福嘉嗤笑:“小小年纪,还挺算计。明天金明池上演水傀儡戏,想看吗?”

二郎翻了个白眼:“没兴趣。”

福嘉“哦”地拖了长长的尾音:“行吧,总之我们大概巳时出门,来晚了可不会等你呢。”

二郎见福嘉看他,扭着脖子避着她。

福嘉又道:“天天二郎二郎地叫着,忘了问你的名字。”

二郎蹲在原地,用脏兮兮的手指头拨着地上的石头子。

福嘉没有催他,她等了很久,听到对方说:“我叫兰泽。”

“兰烽,兰泽……”第二天巳时,福嘉骑在马上,想着这兄弟俩的名字,兰知州大概是对两个儿子各有期许,希望长子戍边,次子做官,福泽万民。

“巳时了。”穗穗皱着鼻子:“兰泽不会来了。”

福嘉笑了:“那走吧。”

她走出一段路,感觉后面有个小尾巴,回头一看,果然是兰家的两个孩子。

穗穗哼了一声:“哟,这是谁呀,怎么还是跟来了?”

兰泽指着身边不情不愿的小宁:“是他非要来。”

小宁捂着脸:“是是是,我要来的。”

兰泽又道:“而且我们是自己走,又不是跟你一道。”

穗穗叉腰道:“啊呀,殿下定了一只小舟,就在伶人演戏那艘不远处,你们站在岸边,离那么远,估计都看不清哦。”

小宁咽了咽口水:“我想看。二郎,你不和公主一起,我一起。”

兰泽气死了:“你等下,你这个叛徒。”

福嘉在金明池边带娃看戏,还算悠哉。兰烽陪着太子,日子可一点不好过。

猎场上,一般由诸皇子的随侍将猎物围住,再由皇子射杀。随行的武官里兰烽骑射最佳,又与太子是连襟,很快便成了这群人中的带头人。

兰烽追着一只猎物,将其后腿射伤,那头猎物速度慢下来。太子带人追上来,兰烽便执起缰绳,牵马徐行,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等了一会儿,日头西沉,今晚恐怕来不及回行宫,要在附近的营地过夜了。

林中不好分辨方向,他看着落日的方向,在附近几棵树上,用匕首做了记号,又检查了一遍身上携带的物品。最后同几个同僚商量,在周围散开巡视,避免有漏网的野兽出没。

这时,前面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有人道:“是太子的声音。”

兰烽来不及多想,夺步奔向声音的方向。

林中草木繁盛,细小的叶子割破了他的手,风声在耳边呼呼地吹着。

他跑到声音源头附近,却没看到任何人,太子随行的人也都不见了。

天色暗下来,远处有野兽低声呜咽。兰烽从后腰摸出火折子,刚要吹燃,忽然感觉左腿被绊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后退了几步。

身后是伪装完美的陷阱,深浅未知。兰烽在双脚失力下坠之前,飞快地抽出手刀,将大半坠力卸在刀刃和陷阱的泥壁上,保证落进去不至于摔死。

他半滑着落入泥坑,感觉道脚踝处一阵剧痛。忍痛抬头往上看,这是一个两人高的泥坑,坑里居然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捕兽夹。

外面一片安静,没有人跟过来。

兰烽忍着痛,慢慢坐下来,心里一片清明。同僚大概都被太子支走,而这里,或许只是太子戏弄他的一场恶作剧。

他放下手刀,看自己周围还算安全,也没有其他伤处。于是靠着湿滑的泥壁做好,两手摸到捕兽夹的两段,手上使力,咬着牙,慢慢掰开。

昏暗的洞中看不清伤口,但是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涌出,满手黏腻。

万幸没有伤到骨头,兰烽仰头深吸了一口气,摸到腰间还有一小瓶伤药。

药是宫里的,小小一瓶价值万金,寻常小伤口即刻便能止血。

他摸黑给伤口抹了药,又撕下一截中衣的布料,将伤口扎紧,才慢慢放松。打算休息片刻,再考虑如何上去。

过了一会儿,洞口有脚步声,太子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喂,你不会真死了吧?”

兰烽仰起头,侧耳听了片刻。四周十分静谧,野兽嚎叫更甚,此起彼伏。

他清了清嗓子:“其他人呢。”

太子笑道:“哦,没死啊?”

兰烽又重复了一遍:“其他人呢?”

太子虽然不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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