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请张兰兰起来用早餐。
他犹豫了好久,都没有敢迈出这一步,他怕再听到张兰兰冲他说些绝情的话。
“哥哥早啊”,杜搴舟起来用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低眉哭脸的谢雨迟。他有点想不明白,昨个儿张兰兰没有喊他过去,那应该就是谢雨迟侍寝的,怎么谢雨迟瞧着这么不开心呢?而且他往谢雨迟身上扫了一眼,谢雨迟下巴侧方的红痕是怎么回事?瞧着不像是吻痕倒像是伤痕,昨晚妻主又打谢雨迟了不成?妻主开始把打人当情感乐趣了?
他出声问谢雨迟:“你这下巴是怎么回事?妻主打的?”
杜搴舟是个画家,画家的性子向来都是比较单纯的,因而他同谢雨迟说话也是直来直往,全然不考虑谢雨迟面子上挂不挂得住。
谢雨迟有些赧然,但他不想告诉杜搴舟真相,毕竟妻主连打都不屑打,逼得他不得不自己动手,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洗澡的时候被热水冲着了。”他堂而皇之地撒谎,而后继续坐姿端正地用早餐,一点不因为撒谎而有所心虚,似乎自己说的便是事实。
这人居然还瞒着他,这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杜搴舟玩味地噙起唇角,然而还没等他想明白,张兰兰的房间中便传出了震耳欲聋的巨大声响:“苍天啊,大地啊,我怎么还没有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