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到我这里来的,见到的皆是自己钟情之人,若是你想否认,那么不晓得刚刚仙君见到的,又是谁呢。。”
“一派胡言。”
叶承微抿的薄唇里轻轻吐出几字,周身气流涌动,琥珀色的眸子已然深了几分。
“怎么,想打架么。”
红衣女子却不慌不忙,“修仙修仙,你们为了修仙出来斩妖除祟,说是匡扶正义解救黎民,非我族类便是妖邪,不顾一切一味斩杀,却可曾想过,这世间为何这般多谋人性命的妖邪。”
“非我族类,邪魔妖鬼,谋害人民,便是作孽。”
叶承声音虽轻却一字一句。
“便要有人替天行道。”
“哈哈哈哈--”
那女子像听到了多可笑的事情,不禁仰天娇笑起来。
笑够了,恨道,
“仙君对我如此疾言厉色赶尽杀绝无非是觉得我是异类,可对她,倒是宽容得紧。”
“仙君就不好奇么,那丫头看似道法稀松平常,为何如此轻松的就找到了我这里。。“
话还未说完,红幔猎猎,寒光一闪,一道剑芒已刺了过来。
“你。。你怎么。。”
悦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阿疼滚落山崖,早已吓得面色苍白,她只觉蕴影平时虽与阿疼素有积怨,但平白暗下杀手,教她不得不震惊。
她与蕴影同出东岛,蕴影一向跋扈好强,但她只当是娇惯坏了从不与蕴影计较,可今日见她偷袭阿疼,不禁背后发冷,瞬间觉得蕴影恐怖极了。
蕴影一脚向地上一个小银盒子踢去,那盒子是刚才从阿疼怀里掉出来的,银盒被她踢到崖边,颠了两颠,最终也掉了下去。
她斜眼看了看一脸惊吓惶恐的悦人,语带威胁,“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就罢了。”
“哦。。哦。。好。。”
悦人讷讷应道,随着她身后一起下山去了。
红衣女子凌空飞退数丈,手中酒杯却是一滴未渐,勾起唇角,“怎么,戳破了仙君心思吗?”
她凉凉笑道,“你就当真不好奇,那丫头看到的又是谁吗?”
远远的两个背影坐在崖边,面向着茫茫的云海,一人身着黑衣嘻嘻哈哈的勾着白衣少年脖子摇来晃去,
“。。。哈哈哈,怎么,承认你中意我很丢人么?”
那白衣少年窘得结结巴巴,“才。。才没有呢。。”
迎着微风,那一袭黑衣连同如墨的长发鼓荡飞扬,拂乱了他一颗心。
叶承微微摇了摇头,驱散心里的画面,正了正心神,横剑齐眉,左手食指中指并拢,面色如霜,周身流气鼓荡,真正弥漫起一股杀气。
“妖孽,敢乱我心神,死—”
蕴影与悦人赶到时相思楼已烧了半边,林中映着熊熊火光,原本的红楼更是红透了半边天。
“叶大师兄—”
蕴影二人站在叶承身侧,三昧真火?
叶师兄一向除祟驱妖都比较遵循崇华山崇尚的仁道,恶妖恶鬼除之,若未伤人作恶便收了道行或者送到某处仙岛修行,自有守山的执法看守。
可今日用三昧真火一把烧光,真是少见。
叶承依旧一向清冷的面色,凝视着熊熊火光,倒看不出喜怒。
“你二人可遇见阿疼?”
悦人心里一颤,不禁低下头,蕴影面不改色回答道,“碰到了,她还给了我这个。”
从怀里掏出紫金葫芦,“她说树林凶险,她先回去了。”
叶承看着蕴影托在掌上的紫金葫芦,目光一动,淡然道,“我们也回去吧。”
“什么??没有没有,阿疼偷跑出去就一直没回来过。”
庆瑞听到不见了阿疼,跳得老高。
“不行,我得去找她。”
“这么久都没回来,还需要找吗?”
蕴影凉凉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你什么意思?”
听了她这话,庆瑞怒目而视,欲冲上去与蕴影理论,却被空容按住肩头,控在椅上,他不禁怒道,“空容,你为何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她。”
空容微微蹙眉,一向温柔沉静的脸上有些无奈,“我哪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护着她,哪次不是因为怕你们打起来才阻止你们的,倒是你,一向最是温和守礼,最是遵守门规的,而且自我们入门与蕴影也从未起过冲突,怎么总是因为阿疼与她争执。”
“我。。我那是看不惯蕴影总是欺负阿疼。”
庆瑞理直气壮道,“阿疼小小年纪,无父无母,无族无氏 ,送上山那天满身是伤,身在我太玄,却授不得太玄印记,人人笑她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废物,她有多可怜,虽然阿疼她整天笑嘻嘻的,你们有谁知道她心里真正的苦。”
“我才不屑与谁主动冲突,要不是蕴影总是针对阿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