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你睡在一起了,怎样,你晚上还是冷得厉害吗?”
“唔,是。。冷一些。”
何止是冷一些,近日来她感觉一到亥子相交,便冷得越发厉害,好几次她甚至冷得晕了过去。
“你这病可真怪,不过没关系,等过几日得了钱,我领你去看一个好大夫,好歹是一定要把你的病治好的。”
萍儿弯着腰回过头来,笑眯眯的对着阿疼,看得阿疼心中不禁一暖。
“萍儿。。”
‘砰’,门外一声响动,萍儿忙直起身,屏住呼吸,与阿疼面面相觑。
‘砰’。
又一声响动,一个人影映在门上,有人正站在门口。
萍儿慌得忙拉着阿疼站起来,满屋子里四处找寻可以藏身的地方。
“床下,床下面,快。。快。。”
萍儿急迫的推着阿疼,怕得整个手心都是汗。
阿疼刚刚藏好,门外的人便推门走了进来。脚步趔趔趄趄,满身的酒气,一深棕色铜钱纹的衣裳,腰间扎着一条黑色腰带也勒不住鼓得老高的肚子,一张肥腻的脸上一双三角眼,长在两条扫把眉下,早已喝的醉眼迷蒙。
他见了萍儿,笑得露出一口焦黄的大牙,“好萍儿,你还没睡呀,是不是知道老爷我要来,在等着你家老爷我呢。”
呸,老杂种,真不要脸。
阿疼躲在床下暗暗啐了一口。
‘老爷,您喝醉了,我帮您叫阿四来扶着老爷回房休息吧。”萍儿向后退去。不动声色的退到桌子的另一端。
“怎么,你家老爷像喝醉的样子吗?”
那肥头肥脑的老头子向萍儿身边饶了两步。
“你家老爷我今天就是要在这里休息,”他肥脸上露出□□,“你放心,就算是喝醉了,你家老爷我也是虎虎生风,到时候在床上,也一定会威风的让你□□的。”
阿疼听得气血上涌,几乎要跳出来,身体里慢慢生出一股股寒意,她知道,这是亥时要到了。
“老爷,你在说什么。”
萍儿勉强笑道,“夜深了,请您回奶奶房里休息吧。”
“呦呦呦,脸红了。。”
那老流氓越发得意起来,“老爷忘了你还是一个没有开过苞的嫩雏儿呢,第一次老爷保证温柔一些对你,等你尝到这滋味儿,就怕老爷以后不找你,你也要扒光了衣服张开腿求着老爷我满足你。”
萍儿眼泪转在眼圈里,狠狠咬着嘴唇,苍白着一张脸,“老爷,请你自重。”
“自重?”老流氓哈哈笑起来,“老爷我就是爱看你这副小婊子立牌坊的模样,自重?”
他眼睛瞟到桌子上,“你偷东西的时候,怎么忘了跟自己说自重这两个字呢?”
萍儿眼睛随着他望过去,心里猛地一沉。
那桌子上,放着油纸包好的几块鸡杂和两块馒头。
“老爷。。我。。我没有。。”
萍儿艰难的解释道,“这些鸡碎是今天宴席客人们吃剩下来的,我i才从厨房捡回来,我。。我没有偷东西。”
“没偷?”
刘老头斜着眼睛撇着嘴,“我告诉你,在我这院子里面的一丝一毫一根草棍儿都是你家老爷我刘德仁的,你捡回来的?我若说你偷,那么你便就是偷。”
阿疼趴在床下,越来越冷,全身几乎抖成一团,艰难的支撑着意识,强迫自己清醒一些,她趴的低,正巧看到外面的两双脚,萍儿脚上穿的,正是她离家时穿的那双旧单鞋。
只不过,鞋尖和鞋边更破了。
“来吧,你这小东西。。”阿疼看着那双脚逼近萍儿。
“啊—”屋子里传来衣帛撕裂的声音,萍儿呜呜的哭叫声。
她低声哀求着,“老爷,求求你,不要这样—”
那刘地主一面与死命抵抗他的萍儿撕扯,一面涎着脸道,“怕什么,你若从了我,我让你做二奶奶,从此吃穿用戴一样也少不了你的,难道不必你天天受苦挨累强的多,你若当我二奶奶,以后你就是半个主子,大奶奶还有那些丫头们,看还有哪个再敢随便打你骂你难为你。”
刘财主手上用力,嗤地一声扯开萍儿胸前的一大块衣衫,露出里面细腻莹润的皮肤来。
刘德仁见了,如同恶狗见到鲜肉,愈加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