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危得结界护着,南流意的胸口流着血,樵夫也昏了过去。
南流意的兄长走到小妹跟前,这是个总是向往着外面的小妹。
“救救我的丈夫和孩子。”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终是不忍小妹受到如此的欺辱,兄长灵识外散,整个村子的上空瞬时都笼罩了一层水界,待要下一步,叔父拍了一下兄长的肩膀,说:“他们只是害怕。”
那层水界犹豫再三,还是收了回去。
南梓有些不懂为什么当初舅舅放了这一村的人,他们如此冷血,把杀戮当作笑谈。
现在从他人口中听到当年的事情,他早已不是那个只会哭的孩子,他的愤怒与怨恨会化作能够吞噬的黑海,去毁灭,去结算。
他心里有了数。
十天后,这个夜晚,这里村里的惨叫连连,没有一个人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南梓没了家乡,那个村子没了,南源没了,父姓陆,舍名改为七,陆七。
从那以后,再没陆梓,南梓,只有玉满堂的掌柜陆七。
陆七一开始只是想做一个普通的生意人,做些小生意,赚些钱,打法着日子。
可是后来他总是梦到南源的种种,有居住的宫殿,有飘动的水草——南源的水草与别处不同,那里的水草是红色的,这也是后来的陆七走过很多地方,才发现南源水草的奇特,还有熟悉的人,蓝色的鱼尾,金色的头发······
做梦梦得真切。
他每日沉迷于炼制各种药物,那本《炼制集》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开始寻找一些偏门杂记,有一本《茶话闲谈》中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