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旧交替的鞭痕,密密麻麻很是刺眼,他满脸血污,也看不出来面貌,单从骨相来看应该30左右,按照婚姻法的确算不小了。
梅静庭任劳任怨的为他清洗,然后四处找了一番,才发现一个破旧的药箱子,里面只有几只低级的修复剂。
梅静庭如今的身份既没有精神力也没有高等级的血脉,他没办法为他治疗,也没有钱去医院,好在军雌恢复能力强,没有致命伤。
待将他安顿好,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梅静庭这个身体就是个白斩鸡,既不中看也不中用,他疲惫的很,实在也没有力气再去收拾乌七八糟的简陋房间了。
然而当梅静庭疲惫的依靠在椅子上睡着的时候,床上那个原本昏迷的虫却睁开了眼睛。
他微眯着眼睛,透着凶狠的光。
过了一会儿才收回了视线。
第二日梅静庭醒来,看见身边笔挺的跪着一个虫,他恍惚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处境。
他揉了揉酸痛的眉心。
“起来吧,家里还有什么吃食吗?”
那军雌目无表情的站了起来,然后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他就端来一碗米粥,和一叠小菜。
梅静庭也不挑剔,安抚了饥肠辘辘的胃,他抬起头看着已经被打扫干净的房间,顺眼了很多。
“你过来”
雌虫身子一僵,还是依言走了过来。
“坐下”
雌虫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看起来有些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