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欢乐?
否则,那又是为什么,后来的他们又会变成那副模样呢?
4
一瞬间很多情绪涌了上来,呆立在门口的权知绶不知道该以各种面目来对待这似曾相识的“旧人”。
她尽力调整一下自己的五官,却只是徒劳,所以她干脆面无表情起来。
然后她直直地走了过去,关了后车厢门,坐上驾驶座。
愤而无处可发的权知绶想,或许她需要尽快离开这里,即使只是短暂地离开一下就好,不然她就快要撑不下去了。
眼前一片模糊,正当权知绶要启动车子时,却不料一侧的车门被突然打开。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那个熟悉的人伸出手来阻止,然后一手撑在车门顶上,一面将脸凑近,恼怒的眼紧盯着茫然转头的女人。
“我……”,权知绶很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可又的确忍不住,只看了这么一眼,眼泪就稀里哗啦地流了出来。
但她转瞬却厌恶起了自己的这般软弱,只想用车门将两人隔绝,所以她伸手用力推他。
手还未触到的那一刹那,脸上却有一只干燥的指腹抚了过来,轻轻地刮掉了满颊的冰凉。
那指腹的温暖像是触动了某种名为愤怒的开关,权知绶的脸一下就皱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拍开了那人的手。
“滚!”
她试图想要再次拉起车门,却被赵秉辰有力的双手格挡。
“你到底想干嘛?”,一阵徒劳的无力过后,权知绶没好气地看他,眼中满是不屑的愤怒。
她真的不想再次拥有这样不堪的狼狈了。
“你知道我最讨厌花言巧语和假话了--所以我这次来只是想告诉你”,赵秉辰还是一如既往地直言直语,高高在上,只不过他的眸却始终注视着她,“我要重新追求你”
“什么?”,权知绶以为自己幻听了。
“我说”,赵秉辰却温柔地握起她的手重复了一遍,“我要重新追求你”
“呵!”,似乎是气急反笑,权知绶自己都恍惚了一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赵秉辰貌似很理解女人的失态,他只是抿了抿唇,“你不敢相信这是很正常的。当初我也有做错的地方,我不该在我们发生关系后就一走了之........”
这下,还没等男人说完,“啪”地一声,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就响了起来。
女人狠狠地打了他一下。
“你怎么敢.......”,权知绶简直不敢置信,直气得浑身发抖,“你怎么敢再说以前的事?”
被打了一巴掌的男人还未说话,原本在一旁毫无存在感的保镖便气势汹汹地上了前来,“对不起女士,你不能对我们老板动手.......”
这般维护的情形令原本只有十分怒火的权知绶一下子“噌”地拔高了十二分,她的胸腔剧烈地喘息着,边刻意拍打着赵秉辰的胸膛边是哭诉,“这是他欠我的,你管得着吗?”
果然管不着的保镖在死亡凝视下悻悻地退了下去。
赵秉辰任车里的女人捶打了好几下后,看她还大有不停歇的架势,便忍不住单手别住了女人交错的手腕。
“你听我说”,他颇有些无奈,“我是有苦衷的”
“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有些恢复过来的权知绶只深呼出一口气,强自平复心情,“你走吧,这里是法院,不是什么人都能久待的地方”
“为什么,我不明白”,赵秉辰皱了下好看的眉头,不明白女人的话题为何如此跳跃。
他正疑惑着,却没想,顺着女人后视镜的视线,就看到原本空空荡荡的法院大楼,几个身穿法袍的人朝这边快速走了过来。
“待会就有你好看的了”,权知绶勾起一边的唇角,不怀好意的笑了一声。
也是,一个再有钱的老板,最多也就在背后“猖狂”而已,哪里还能到这般公正的地方来撒野呢?
她等着他灰溜溜地被人赶走。
却没想到,身穿法袍的人是赶到了眼前,指责的确是满身无辜的自己。
“权知绶,你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礼义廉耻?”,为首的总长深刻起了他的八字眉,“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对一位如此正直的男士动手动脚.......”
受此责难的权知绶简直目瞪口呆,她讷讷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却无从说起,只好尴尬地坐在车上。
而仍挡在车前的赵秉辰却却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朝他们点了点头,“辛苦了!我待会就上去,这里不用你们”
男人的话似乎很有效力,不一会儿,场面又恢复到了刚刚旁若无人的状态,他依然歉意地想要开口。
可权知绶却不能当作刚刚的事没有发生,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她只心灰意冷起来,沉吟了几许,她开口了。
“之前你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