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
(一)红日悄然远去
没有人能接近她,而唯一一个好不容易尽量去理解她做法的人,在好不容易比别人前进了一步后,第一次听到她的心声,却不禁吓了一跳,然后远远的逃离了。
因为她说,我为什么会活成这样是因为……我一直很怕,怕我会杀死我自己。
她那张一向波澜无惊的脸上布满泪痕,满是愁苦和无力摆脱的痛苦枷锁。
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恐惧,让人看了不禁就想逃离。
然后她说,所以,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杀了我自己的话,请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定努力过了……
(二)太阳照耀我心
那个人把她说的话说了出来,所以当别人问到她脸上的时候,她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
我怎么可能?孤独永远杀不死我,但是其他人可以——我只是不屑而已。
他非要假装与众不同,好像付出又牺牲了很多来感化我一样……他是神吗?呵!我有罪吗?我只是很怕麻烦、懒得拒绝而已,所以让他继续着,结果还不是被我吓了一下就摆脱了。
我有一个完整的我的世界,并不需要他或其他人。
(三)西雾山
哪一个是真的她?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
你说两样都有?这或许也不对。
因为她的世界里最讨厌这样了——那样的人是无法存活的,也是她无法放任存活的。
《空间》
她的办公室向来空空如也。
是以,新来的他才会以为没人坐,然后把一大堆的东西填满了所有的空间。
而她却回来了。
然而,看着那满满当当座位的她眼皮只一跳,不顾他在一旁诚恳的道歉,眼神淡淡,只说了一句--我不留没用的东西--你对我来说没用,所以说走开。
她走出去外面,靠在墙上,等他清完。
但终于轮到她重新主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她却发现他在办公桌上留下的“赔罪礼物”--一只很可爱的手办。
她的眉头皱了下--那是她犹豫的表现,但还是,没过几秒,她的眼眸一垂,双肘放上已重新干净整洁的桌上,然后非常不小心的,把那只手办掉进垃圾桶了。
“真可惜”,她心里道,看了一眼混着纸条的那破碎,然后打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量体裁衣》
她曾说过,她是个很注重自己感觉的人,所以从不在意别人的感觉。而自闭......甚至连现在这种笨拙的形象,都已经是她能挽救的最大努力了。
但她始终无法忽视她的感觉,以前或许是想过牺牲,但后来想想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因为到头来,她能抓在手的,的确什么也没有。
而穿衣服也是。索性她养成一种矜贵又廉价的怪癖:她在衣服上的添置很多,但却只有最舒服,最合适她品味、身材的才会被留下来,否则就算是昂贵的礼服--可是她又不喜欢和别人共用,所以一定要买,且买了以后也还是不舒服那一阵过后就得扔掉--因为她讨厌抓住对她无用的东西,而实在会留下的,都是被改过了的、并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对此她也感到悲哀且无可奈何,但她却甘之若贻。
所以说,她看着他说了一句。
“就算我不喜欢你,你还是确定要留下来?”
《朕的后花园》
南郁奈喝醉酒晕乎乎的,竟然跑去校长室,问校长要不要做他男朋友--要说他问也就问了算了,关键的是,校长居然答应了,答应了,答应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行走在学校马路上的南郁奈就看见大红的标牌屏幕滚动:哈曼大学发来贺电!利和大学发来贺电!丘央大学发来贺电!......
南郁奈诧异了,但无关于他的事,他总不会多想--这是天性。
没有人告诉他这件事和他有关,他也一直忙于自己的世界。
台风来了,不小心把学校里的树木花圃都给吹倒了。
校长看着满目疮痍的校园,想起那无疾而终的人儿,不禁叹道,“唉,“朕”的后花园呐......”
却见南郁奈仍在一棵吹断了的树下呆呆地看着的时候,像只悲天悯人的幼崽。
他心中不禁一动,招了招手,“你忘了什么还记得吗?”
《你说什么》
劳郁寒做梦也没想到这么狗血的事情会叫自己碰上。
她这好好地跟着老板出差,结果老板只开了一间房,给了她一张副卡,还只给了两个选择--要么进去要么直接回家。
劳郁寒拿着卡站在门口,犹豫着,是进,还是......老实说,这份工作对她还挺重要的。
眉头微皱,她喊住了那个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