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搁在栏杆上,只敲了一下,沈茶就妥协了--就当养了个宠物,哄着吧!
他转身扶着楼梯又下去了,然后扒着楼梯上来,那人已经在玄关里看着他了。
沈茶真有那么一秒钟想不进去了,但想想还是算了,不值当计较--毕竟他大了人一轮半,在古代那可是可以当爹的差距了。
只是有些事情,实在忍无可忍。
那人把公寓的钥匙和他的手机扔出去后,家徒四壁地只翻出一个睡袋要和他凑合一晚也就罢了。
第二天他脑仁突突地进了办公室,那些兴高采烈讨论着下周放假去哪玩的吵闹声,更是让他头疼欲裂。
他第一次严肃了表情,“下周不是要开会?”
“您不是要结婚?”
“谁?”
“您”
来回几个回合,沈茶发怒了,“我?我结婚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得问周归璨了”
“凭什么?”
“凭你是唯一拥有完整灵魂的人”,背后一个声音渐渐走近,只是轻笑,“你的灵魂,我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