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星光,也都在用汉语言(也就是汉字)向这个世界表达着他们独有的汉文化观点。
是以,我认为那些成天诟病社会差距或是某些体制不公平的人,应该停止抱怨了。毕竟所有的人生都是一场孤独的旅行,所有的人都有不同的痛,无法从旁体会的情况下,没有人的会更卑微,也没有人的会更深重。
若你对某些现象不满,那么别污染汉语,请用准确的汉字表达,因为富有自省和内敛的中国人向来擅长在字里行间领会一个人能表达出来的最深沉的情感,和你这个人的品格素质;若是你对你生活的现状不满,那么请努力奋起改变,因为你老是成天地否定先人们努力过的事业没有一点用处,只有你能成功改变自己或者他人的现状的话,那你的时光才不会白白浪费。换句话来说,这就像叽叽喳喳的鸦雀,要是能喝到水,甚至还能教会别的鸟喝水,那才算是令人值得钦佩的一只好鸟。
这种近似佛家的“施恩”不图回报,亦或是儒家的“爱人”思想,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汉文化这个大水球包容万物、又普射世人的巨大影响力的存在。它润物于无形,却又强大到延续了几千年来华夏族人生生不息的无尽轮回。
而汉字无法详尽之奥妙,还在于其字里行间体现出的意蕴和深沉。不过几个简简单单的象形方块字,被先辈们赋予地情感地巧思叠加,其情意便昭然呈现在人们的面前。
诸如“凄凄惨惨戚戚”与“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寥寥数语便向我们描绘了一副我见犹怜的意境,也言述了细琢后才能恍然大悟的箴言,当然还有其他此类言语,其间的智慧灵光和浩荡情感,自也是不尽其妙。
熟悉的自然是最特别的。
有研究表明,在嘈杂的环境中,人会很自然地过滤掉陌生的声音和话语,然后“主动”地接收到你最熟悉的信息。这也就是为什么如果有人说你坏话,你立马就会竖起耳朵的缘故。
而要说起每个人最熟悉的汉字,莫过于是自己的姓名了。你从出生开始,到死为止,最开始学的,经常用的,都是只用这个代号(当然也有人不喜欢自己的名字,有各种原因换了名字或是有其他别名,笔名),而如果你拒绝使用任何代号,就算连数字或是“那个人”也不想用的话,那么几乎很难说处你是一个人了,因为如何开口都是错的,那么久而久之,你会连无名氏都不是,因为无名氏还是能代表着有这么一个人出现过的,而你却不能。
汉字中有很多表述都有意思,尤其是姓氏往往寄托着美好的期望。不论你父母给于你的名字是否含有深意,相信很多人对自己的姓名也会有各式各样的想法;而那些可能未被付诸实现的想法也代表着你对自己美好的期望。
而即使是一些含义不太好的名字,比如说名字里有“悲”或“寒”之类负面意义的字眼,是极少数因为个人或其他情感等原因取就的,那也是代表着一种心理预期的——因为就算是随意取的,那也算是一种不重视的期待,所以我们这里姑且就说每个名字都是包含着一种期望的。
而这种期望在本来就“会说话”的中国汉字看来,表露出来的意义和意味就更丰富多了。
我的名字就是表姐取的。听我母亲说,当时可能因为是个女孩,所以没有很得到重视的缘故,以至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处在没有名字的状态。后来是有一次表姐来看我,问父亲我的名字,父亲让表姐取一个,结果我的表姐说叫XX吧!因为她的班上有一个人就叫这个,而她最喜欢她了。
我不知道这可不可以算是我表姐对我的美好期望,希望我以后是一个讨人欢喜的人,不过我的名字的确是一诞生就已有和他人重叠的可能了。但可能正是因为我内心有这种意识的存在,所以我一直不是很喜欢我的名字,也曾经想过无数个名字试图要取代这个“毫无意义”的名字。
我曾取的那些名字,不是有关于“五行缺火”生命的补充,就是很多诗词上看到的良好寓意词汇,再或者就是像“谦”,“雅”这类好词汇的组合。而有一段时间我也会有那种狂野或者悲情的名字出现,但最终都还是湮灭在我度过的那些算有点茫然又非常充实的汉文化旷野上。
而这世界上有很多未能发掘文化当中,尤其是我最深爱的汉文化当中,我最终还是找到属于我自己的代名词(我的笔名):张景贤。
张,取动词之意,乃伸展,舒张的意思;景,作名词,为风景,景色之意;贤,为形容词,有清明,朗阔之意,按我自己的意思,是希望我们贤明的社会景象和秀丽风景能够无限延伸下去的意思。而且张景贤三个字字形方正,伸张有礼,不繁不杂,也算得上朗朗上口,尤其是对我自己更有美好激励的意味,自然在我曾经取过的无数个笔名中深得我的钟爱。
而那,也是因为我学会暂时抽离了生活,学会从书中审视过往的眼光,并在往后周而复始的生活中懂得从中汲取做人的道理和力量的缘故。
我一直认为名字与姓氏是人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因为那里面包含着很多这样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