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这种表情出现的可能。
毫无例外,牧江奈生的笃定和自己心里的忐忑、想入非非的猜想兴奋不可共存,休斯曼自己早也觉得自己会输,只不过还是很有些奢望自己全赢罢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休斯曼老是输,而且输得全身上下没有一件东西了,绕是休斯曼再厚的脸皮,也并不会是在这个时候发挥,因为他总觉得现在有什么怪怪的,牧江奈生在压抑酝酿着的什么情绪,可能到最高值了。
不可否认,原来世人都不知道他的厉害,原本还以为他是什么都不懂的玩的,却没想到他不玩只是怕吊打人家,休斯曼输得全身上下什么都没有了,瑟瑟发抖。
当然其中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牧江奈生现在看他的眼光,让他觉得自己要被他的目光吞噬了,所以休斯曼先说不玩了。
牧江奈生闻言火气更炽,却是起身要走。
所以也顾不得全身赤身的尴尬,休斯曼就试图想开口解释,“奈生,那个人……”
“别说!别念他的名字”,牧江奈生转头定定地看着休斯曼,一低头叹气,“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你说别的男人的名字”,一语无尽的沧桑和疲惫。
牧江奈生语毕,直起身揽住站在沙发前面的休斯曼的身体,因为一人站着一人坐着的关系,他把头靠在休斯曼散发着温热的腰腹上,声音沉闷。
“我知道,我知道你以前的孤单我现在不可化解,你找人陪伴也情有可原……我只是,很后悔没有在你身边,很后悔错过那些时光而已”,牧江奈生如是道。
而后他抬起头,似乎是因气氛太过沉闷,所以他刚想开玩笑一句,却是猛然看到休斯曼腰下耸然之物便是一惊,下意识地推开了休斯曼。
“吓死我了!”,然而没过一秒,牧江奈生却又恢复了敛着的眉眼,笑嗔了一句。“你还真是猥琐的受精卵了……”
牧江奈生见休斯曼的脸色由红涨紫,不由地改口笑的更加灿烈,“好啦好啦,你是这世界上最可爱,最漂亮的受精卵好不好呀?”
牧江奈生如此情景,休斯曼也无可奈何,更不能顺势发火不顾一切地推倒他——在牧江奈生的倒数第三句话前,休斯曼还是有机会可以推倒牧江奈生的,只不过现在却是没有机会了,所以休斯曼只能恨恨地看着一脸无辜地牧江奈生皱眉一句,“你不知道男人的腰是不能随便乱碰的吗!我……我快要气死了”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休斯曼不知为什么自己话音也落了下来,总觉得什么都不得劲,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和牧江奈生的关系中,都是这样,无能为力,无以为继,却还只能勉强维系。
是夜的不欢而散过后,暂且就算是不欢而散吧,时间再没给休斯曼更多思考他们感情何去何从这件事的时间,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发生摄取了他的心魄。
牧江奈生从小到大都是很喜欢吃肉的,就算以前因为寄养的原因没办法尽情的吃,但也还是很单纯地会因为吃肉而感到美好。
而只能说是牧江奈生太会演戏了吧!每次牧江奈生沉浸在创作无可自拔的时候,都是刻意选在吃饭的时候,休斯曼做好吃的端给他的时候,牧江奈生也是笑吟吟地端进去,再笑吟吟地出来还个空盘子给他,更别提他工作室里一尘不染地环境,休斯曼简直难以想象牧江奈生要在哪里藏下那些食物!
而牧江奈生日渐消瘦的原因终于找到了,不是休斯曼调侃的恋情恐慌症,也不是创作恐慌症,就只是他没吃东西就是了。
牧江奈生每次都把牛排切的碎碎的——这也是为什么休斯曼觉得牧江奈生吃了东西的缘故,因为他听到了声音--只是没想到然后他再将东西都倒进了厕所里冲掉......
这一点的事实,是在管道修理工再维修管道时告诉休斯曼的--是因为越来越没有力气的牧江奈生,连肉排也切不太碎,冲不下去所以卡住了管道的缘故--一切都豁然开朗。
“你怎么能掩饰得这么好呢?”,休斯曼大怒,“你要是不喜欢我到想死你可以直说,没必要做到这样”。
休斯曼在木屋客厅的一头大吵大闹,因为他在盛怒之下也潜意识地记住了,牧江奈生并不喜欢任何人靠他太近的缘由,而自己也只不过能比别人更靠近一点罢了。
牧江奈生那一边不知道内心的波动如何,至少外表上是反应平平的。,然后牧江奈生似口渴了,拿起六角杯走进吧台接了杯热水,却是忘了拿个有柄的杯子,一下子烫到手,玻璃杯摔了个粉碎。
也就是这一下,让休斯曼不可抑制地过来了木屋的这一头,禁不住抱住亲吻他的睫毛,喉头一滚,心疼了一句,“你干嘛要这样,嗯,告诉我不行吗?”
牧江奈生没有挣脱开休斯曼的怀抱,只是抬头看他,不知是不是转移话题了一句,“你是第一个看着我的眼笑的人”。
然后牧江奈生低头,把头枕进休斯曼宽大的胸膛里蹭了蹭,低低道,“当然你也是第一个帮我开瓶盖的人。你对我太照顾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