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在,后来知道的时候……”
科林·莱司顿还想说这什么,急切地靠近。
弗洛伦丝却是伸手挡住了他,冷寂一笑,“没关系,就算你不这样做,也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顿了一下,弗洛伦丝似乎没什么好说,又似乎是有太多话却一点不想说地,然后她径直起身,朝山顶处的黑暗走去,衣袂只是飘扬。
当隔天过后,弗洛伦丝从腹痛休养两天的事件中走出来时,科林·莱司顿发现她比以前更加冷漠,坚定了些,虽然他并不知道那些来自于哪里。但她的确犹如高岭一花,将收养教子,牧师互访,及每日的城邦社区事务,和晨晚祷告的一切处理得井井有条,读书炼字、修剪指甲……弗洛伦丝的日常生活非常充实而又坚实,几乎每天一沾枕头就睡,却一定在鸡鸣而起。而科林·莱司顿,就好像是从小A到小J排列的任何一个神职人员一样,在她眼中并无任何特殊之处。除了居住的时间最长而已,她也不会再去了解他,有想和他说话的欲望,只是忽视,长久的忽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