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动,就被否否和白浮光一人一脚踹翻了。
他俩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又和这帮土匪打起来。
否否拿着剑,明显杀伤力更大,不出百招就能砍翻一个。
我也发现了,这帮土匪身手不弱,单独拎出来一个,都是以一敌十的人,但是否否比他们强的多。
白浮光就弱了很多,也不是身手弱,就是下手不狠,顶多将人打晕,不下杀招。
我站在中间看得那是津津有味啊,突然感觉背后一凉,像是有人偷袭我,我正准备侧身躲过,就听到白浮光叫了一声“小心”。
接着我就被他推开,差点没站稳。
我一转身,正好看见白浮光站在我的位置,一个大汉正举着刀看向他。
我心中一急,身体比脑子快,一脚将白浮光踹飞,一个闪身至举刀的汉子身侧,一掌拍在他心口,他身体一弯,口中漫出红到发黑的血,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倒地身亡。
我收了招式,找到白浮光,他被踹飞后,头撞倒一棵树,血顺着脸颊流下。
我惊叫了一声:“白浮光!”
准备去扶他,却被另一个大汉用刀拦住,我避开他的刀,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将他踹飞。开玩笑,我的一脚力寻常人根本承受不住。
我再看向白浮光,他已经捂着头,龇着牙,扶着树干站起来,口中发出一声倒吸气‘嘶’的声音。
我叫他一声:“白浮光,你没事吧?”
他捂着头转头望着我,眼神阴狠。
吓得我在心里叫了一声,窝草,这货怎么回事?
我壮着胆子想往他那边去,却又被一个大汉拦住,我往后一退,准备出手。
白浮光却动了,一爪穿过那个大汉的胸膛,他的手抓着那个大汉的心脏收回手,那个大汉噗嗤一声吐了一口血,直挺挺的朝我扑来,我立马侧身闪开。
白浮光眼神阴狠的要命,当着我的面,捏烂了手里的心脏。
接下来,就是白浮光的主场了。
瞬间就将剩下的几个毙命,而且各个都是被他掏了心脏。
怎么说呢,场面实在不太好看,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习惯,我们要尊重。
否否收了剑,站到我身后。
白浮光站在前面的一截路,甩甩手上的血,脸上露出不屑,也不看我和否否一眼,捡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包袱,拎着就往山上走。
“白浮光。”
我在他身后叫了他一声。
白浮光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眼神依旧阴狠,语气狠厉:“劳资白掠影,小丫头,你要是再敢叫错,劳资就挖了你的心脏。”
他话音刚落,一滴血从他的下巴低落下来。
我瞪大眼睛,张嘴结巴:“好、好、好帅。”
娘呀,又帅又酷还又漂亮!
我觉得我现在应该双眼发亮了。
“小五。”否否拉了我一下。
我不为所动,只是两眼发光的看着白浮光,奥,不对,白掠影。
白掠影骂了一句“神经病”,转身拎着包袱上山了。
真有意思,这和之前的白浮光完全就是两个人。要说神经病的话,我觉得应该是兄台你啊,你知道你前后差异有多大吗?我从未见过如此有趣的人,比我还善变。
我盯着白掠影越走越远的背影,说道:“否否,你觉不觉得他很有意思吗?”
“六小姐,他有病。”否否面无表情的回答。
我转脸看向否否,不太确定:“你是在骂他?”
否否仍旧面无表情:“否否是在帮他诊断。”
“凭何诊断?”我兴致昂扬的问他。
否否如实回答:“前后性格差异巨大,连名字都不同了,洛川先生课上曾提过。
有一种病,说的是一具身体有两个灵魂,在主灵魂受到重创时,另外一个灵魂就会出来控制身体,两个灵魂性格迥异,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
我惊讶:“还有此等奇事,这可真有意思,看样子任洛川的课还是要多听听的。”
否否拽住我的衣袖:“六小姐,他现在很危险,会伤到您。”
我看看否否,冷哼一声,不屑:“哼,十个他也打不过我。”
我目光深远的看了眼上山的路,沉声道:“上山。”
我带着否否默默的跟着白掠影,我真的是很好奇,如果真如否否说得一具身体有两个灵魂的话,那么干掉一个灵魂,另外一个灵魂会不会也跟着消亡?
路上又遇到两拨土匪要劫色,结果一个照面就被阴狠的白掠影给挖了心。
天色渐暗,白掠影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我和否否,眼神依旧阴狠:“你们俩跟了劳资一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