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杨夫子吃惊,就要接过我抱着的水王佳。
她还没接到,我就看到任洛川出来了。
我抱着水王佳焦急的迎上任洛川:“快快快,快看看她怎么了。”
“月事期间受凉,发烧肚子疼。”杨夫子跟在我身后补充。
任洛川从我手里接过被被子卷着的水王佳,打横抱着往房间走。
我配合着把门打开,他将水王佳抱到床上,给水王佳号脉,连手帕都没给水王佳搭上,就诊脉。
我在旁边着急的站着。
“你别急。”杨夫子安抚我。
“我没急。”我嘴硬。
杨夫子没说话,只是看向我的腿,我顺着她的视线往下一看,才发现,我刚才竟然不自觉的一直在原地交替的跳着脚。
关心则乱,关心则乱,淡定,淡定。
不停的给自己做心理暗示,站稳,冷静了下来。
任洛川也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他的银针,给水王佳扎了几针,然后对杨夫子客气道:“杨夫子,我记得您虽为女子,但功力却属阳,劳烦您给水王佳输点功力。”
“我的功力也属阳,我可以给她输功力。”
我抢着说,也不给他们反应机会,直接踢了鞋子,翻到床上,盘腿,拉起水王佳的手,与我手掌相对,定心凝神运功。
功力跟不要钱似的,源源不断的传输给水王佳,牵引着她自己的功力运转。
运转三个周天,水王佳身上的寒气就消散干净了。
水王佳的脸色不再苍白,恢复红润,身上发了些汗。
我还想给水王佳再多输点功力,就被任洛川制止了:“够了,多则不益,反会伤她。”
我收功,将水王佳的手放回被窝里,一脸恼火的看着任洛川气道:“都怪你,大冷天的采什么药!你采就采吧,干嘛还非要带上她!出去一次就伤一回!你就是这么对学生的?你根本不配为人师表!”
“陈小五,闭嘴!”杨夫子呵斥:“跟洛川先生道歉。”
我看了眼沉默不言的任洛川,撇脸气道:“我又没说错,凭什么道歉!”
“顶撞先生,还不算错吗?你又想关禁闭是不是?”杨夫子一脸严肃。
关禁闭而已,好吃好喝的,正好我闲的慌,还能找教习聊聊天,关就关呗。
我又准备还嘴,就听到任洛川板着脸:“你已非孩童,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我撇过头,不愿看他。负责任就负责任,有什么大不了的。
“水王佳这是没事了吧?”我憋着一口气说道:“我觉得还是送她回水王府修养比较合适,毕竟学院里的条件不完善,我又不会照顾人。”
“你这提议在理,我这就去通知水王府来接人。”杨夫子赞同。
“接什么人啊,我直接送她回去。”我把水王佳卷着被子打横抱起,跳下床,轻巧点地,套上鞋。
“莽撞!”任洛川训斥。
“大丈夫不拘小节,能成事便是最好,难道我们要等水王佳醒来,再让她自己走回去吗?”我不客气的反问。
“我去准备一辆马车。”杨夫子提议。
“马车颠簸,哪有人稳妥啊!”我否决。
任洛川想了想,提着他的药箱:“走吧,我和你一起去,这事我有很大的责任。”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们一起去吧,毕竟我是水王佳同学的夫子。”杨夫子接着又说:“陈小五,把水王佳给我,我来抱她。”
“不要。”我拒绝:“我能抱得动。”
“学院与水王府有很长一段距离,你抱不住的。”杨夫子解释。
“也不算多远的距离,不至于抱不住,走吧。”
我抱着水王佳,步法轻巧的走出门。
水王佳虽然有些高,但是不重,拢共一百斤都没,抱她那是轻飘飘的。
一出先生宿舍院,就看到大门外等着的否否,否否看到我们出来,就走上前,向洛川先生和杨夫子行了学生礼。
我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情况,他表示他来抱水王佳,那我哪肯啊,我抱到手的人,怎么可能拱手让给别人,谁都别想跟我抢。
走出学院门,想想这样抱着裹在被子里的水王佳,大摇大摆的穿过几条街,进水王府有些不妥。
转身对任洛川和杨夫子说:“夫子,先生,我跑快点,先送水王佳回去。”
我也不等他们回答,运功踩着步法,倏地一声弹出去。
否否最先反应过来,追着我跑出去,杨夫子和任洛川也紧接着追着我跑。不是我吹,我最强的就是跑路,这是保命之法,我可谓是费劲了心思。
融汇了多家轻功步法,在魂灭的指导训练下,自己独创出来的步法,只要我想,魂灭追上我都不容易,更别说他们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