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你怎么啦!哇塞,一个周末没见,你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吸干了灵魂。”武井冴给你打招呼并疑惑道。
你,拖着被五辆大车碾过的身体,行走在周一阳光普照的开放式走廊里,步伐沉重且艰难,甚至难以回答冴的提问。
她扶着你,帮助你拖着肌肉劳累过度的身体回到了教室里。
周末那场无厘头剪刀腿挑战,造就了这么一个呼吸都会肌肉疼痛的高桥夏江。
你感觉昨天晚上你基本上是用最后的意志力洗了个澡,躺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早,去拍闹钟的手臂就开始提醒你,报应来了。
你被夏油杰救走后,就没有进行高强度的训练了,来到正常的学校上学过后也非常的松弛,昨天连续的比试本来还不算什么,剪刀腿的招式却要运用到腰腿的肌肉。
所以你现在上下楼梯简直是要命。
整天你都呆在教室里不想移动,你拒绝了放学后的社团活动,你准备在桌子上休息一会,一鼓作气走回家。
教室里的同学都说着拜拜回家去了,伏黑惠好像也走了。
你看了看西沉的太阳,不能再磨蹭下去了,你收拾好东西,拖着病体艰难的往校门走。
你还没有从楼梯上下去,就看见三个杀马特高年级学生堵在楼梯口。
三个人叼着烟,两个坐着一个站着,三个人的发型不是鸡冠头就是长发。
不良这种人你其实在横滨那边见得不少,一般程序的不良对女生来说也就是劫财的程度。今时不同往日,你学了一身本领对这些小混混完全不放在眼里。
你完全可以无视他们灵活地从他们围成的人墙缝隙里离开,你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不得不停了脚步。
确实今时不同往日,全身都好痛!!
他们三个也发现了你,站着的长发男生,露出一只眼睛打量着你,吸了口烟,边吐烟边对你说:“不要害怕学妹,咱们不是坏人。”
你深表怀疑,并没有吭声。
另外两个也站了起来,看着你裸露着的两条纤细的长腿,眼睛盯着你手里提着的包,露出了坏笑。
他们三个嘀嘀咕咕地小声交流着,你光看就觉得他们有严重口臭,嘴里说着下流的话。
长发又说:“大家都去参加社团了,你怎么一个人呀。”
另外两个附和着:“怎么了,要不要哥哥们送你回家呀。”
三个嘿嘿嘿地像你靠近。
你真的超累,一点也不想收拾他们,你冷静地问:“就说想干嘛吧!”
“哟呵,怪有脾气的。”
“不想干嘛,不想我们送你回家吗?那你把包里的钱拿出来。”
果然都是要钱,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是傻的吗,现在是学校的社团时间,又不是空无一人,咋就敢在这个时候打劫啊?
“这可是在学校哦。”你出于好心地提醒。
“学校怎么了,那行吧,你带路吧,到了校外,我们再好好交流交流,嘿嘿。”
嘿嘿你个大头……
你思考着,你这副残缺的身体怎么敏捷地从旁边闪过再快速跑回家。
你不信邪地小小地迈了一步,肌肉牵连的组织极广。疼是真的疼,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忍着。
后来还是懒惰占了上风,你想着干脆把包里那点点钱给他们,让你以最小的幅度回家算了。
你正思考着,小心地往后退了退。
他们还挡在你面前,嘻嘻哈哈地打量你的大腿。
你盯着那个长发油腻男,又往后退了退,你还没开始做下一步动作。
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从你身后想起,一个身影从上一层楼梯火花带闪电地跳到你的面前,面前闪过一片花影,就听见几声惨叫。
“谁啊!”
“哪个敢打老子!”
然后他们三个肚子上挨了一拳过后,打算抓住突然出现的人,结果又是乒乒乓乓几声,彻底倒地了。
他们短暂的思考过后,决定先走再说。
“你给老子们等着。”
说了是在学校,会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勇士收拾的…
到现在你才看清这个人是伏黑惠。
你惊讶地看着他微微逆光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柔软的落日余晖里上下扇动,修长的手指轻轻挽着袖口,话都不屑于和那几个人说。
看似好像没什么感情,你看着他抿紧的嘴唇还是看出来一丝怒气,你突然觉得那丝怒气是对着你来的。
你还没说谢谢,他就平静地问你:“为什么站着不动,不是很能跑吗?”
“我没有站着不动,我在做准备。”你踮起脚不满地说。
“准备什么啊!”
伏黑一下子想起你柔韧的大腿贴在他颈侧的感受,他瞟了一眼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