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脸上和脖子上的伤处也好得差不多了。 然而,齐良没有给她推拒的机会,他径自把药瓶塞到了她的手里。 许是在帐外站得有些久了,他的指尖碰到她的手心时,冰冰凉凉。 齐良可是个读书人,身子骨和他们练武之人无法相提并论。 顾淼忙将药瓶塞进了腰间,道:“齐大人,若无别事,还是早些回营帐里吧,外面太冷了,你站得久了,手都冰凉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齐良怔愣了一瞬,嘴角微扬,脚下未动,又问:“你来寻顾将军,是有急事?” 顾淼没好气道:“也不算是什么急事,他让我去教高檀射箭。”说着,她又烦躁地拱了拱手了,“我这便要去靶场了,不能久留了。” 一旁的小路眼珠一转,适时抬头问道:“远哥哥,我去给你取弓箭,要唤一声在你帐中等着的的那个哥哥么?” 他说的是高檀,对啊,高檀说不定还站在她的营帐里。 晦气! 顾淼忙道:“嗯,快快快去。我在靶场等你。” 小路得令,一溜烟地跑了。 齐良脸上没了笑意,只说:“你若真不愿意教他,我也可以去劝劝将军。” 顾闯不见得会听。 顾淼疲惫地摆摆手:“我已经劝过了,哎,也就几天了,忍忍也就过去了。我先告辞了。” 齐良低低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