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她没骨头一般,轻轻的碰触,就像要嵌入他的身体里。
黑色还在前进,雪菜退无可退,只好转头抱上了大爷的腰,鸵鸟一样将脑袋埋进大爷宽大的和服,尽量离黑色远一点,她闷闷地努力说道:“这个,把它控制住!”
姿势过于亲密,两面宿傩第一次在完全束缚的情况下,被抱住身体,处于束手就擒的一方。
真是让人不爽。
他皱了皱眉,扬了语调吩咐,“可以,解开血咒。”
不紧不慢的语气,有种完全不顾人死活的懒散。
所幸的是,黑色在靠近大爷之后,不知道是出于害怕,还是什么原因,不敢再上前,只在二人周围周旋环绕。
雪菜费力地挤出一点点间隙,合起掐咒。
但刚起了个头,她猛地想起很重要的事情。
两面宿傩挑眉,“怎么?”
雪菜抬起脸,梗着脖子说:“那个、虽然我知道您现在非常想杀我,但是能不能、稍微把这个决定打消一下,不然我现在死和下一秒死根本没什么区别嘛。”
两面宿傩烦躁地皱眉,“死在本大爷手里和其他蝼蚁手里,在你眼里是没有区别?”
雪菜呵呵笑,“也是呢,其他人可比不上您的手段呢。”
两面宿傩呵笑,“那本大爷一定给你一个最盛大的死法。”
雪菜感觉他并没有现在杀人的打算,这才解除咒术。
锁链消散,化作金光退回心脏。
大爷甚至没有任何动作,浑身重新散发的恐怖咒力,便将空间怪物的行动制住。
藏在空间后的怪物拼命尝试,挣扎着要冲破气障,显然不甘心就此落败。
大爷抬起手臂,大掌扣在扭曲空间上快要钻出的脑袋上,指节收紧,一阵尖啸撕心裂肺地响起。
污秽拼命挣扎,大爷眯了眯眼,指下一松,任由黑暗空间后的怪物潮水般褪去。
两面宿傩回身,抬手的瞬间,血红咒力一闪,黄色符纸纷纷化作碎片。
凋零的黄色落雨里,两面宿傩垂下眸,赤红的眼锁定脚边的少女。
雪菜对上他的视线,大气都不敢再出,警惕地缓慢往后退。
她悄悄将手藏在裙子底下,提醒:“你说过、要用最盛大的死法的,现在怎么看都不合时宜吧……”
两面宿傩便轻易捏住她藏在身后的手腕,单手束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往身前一带。
雪菜阻挡不得,胸口砸在他健硕紧实的胸膛上,闷闷的疼。
炽热的体温像一盆燃烧的炭,雪菜小心抬眼,对上的是男人上挑的眉角。
他眉心的黑色咒纹一半掩在房间黑暗里,一半被外面透进来的月色照亮,压迫感十足。
他毫不留情地讥讽:“你不会以为,本大爷会放纵你用这么低端的办法发动血咒吧?”
雪菜心虚地说:“我……”
但大爷显然并不想听她说话,喜怒不定的大爷用力一推,将她粗暴地反身摔在榻榻米上。
雪菜刚伏起身,就被掐住脖颈,按向冰冷的地面。
雪菜费力撑住地面,侧过脸,皱眉问:“你做什么?”
两面宿傩拖着下巴,欣赏她明明毫无反抗之力,却努力扬起头颅的倔强。
破坏的欲.望蠢蠢欲动。
他将视线逡巡过少女努力撑起的肩胛,没法使力分腰腹,最后落在缠着纱布的膝盖和手掌上。
他随手一番,将少女翻了个面。
雪菜感觉视线一转,背后砸来落地的闷痛。
雪菜皱了皱眉,眼角浸出生理性泪花,但咬牙忍泪,不卑不亢地看向大爷。
两面宿傩眯了眯眼睛,少女柔弱无力、伸出一只手指就能折断的脆骨,但这个眼神真的很棒。
他压下唇角的兴奋,欺身而上,顺手捏起对他来说过于纤细的手腕,粗大的手指危险地收紧,力道大的,像要把她的手腕生生折断。
雪菜惊恐地后退,“你干嘛?”
两面宿傩停在了雪菜摇摇欲坠,快要倒下的临界。
然后将雪菜的手往前一拉,锋利的指甲轻而易举划开已经被血浸透的纱布。
粘连的纱布被割开,雪菜感觉掌心一松,伤口在凉风里火辣辣的疼。
雪菜小心皱眉,不想被大爷发现。
但两面宿傩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更加高高在上地嘲讽道:“真是可怜,明明这么怕痛,为了那些区区人类,居然能做到这地步。”
雪菜不服地争辩,“我当然没有办法看着他们死却不管啊!”
两面宿傩眯着眼,“所以,你用坛荼印刺进本大爷的心脏。”
雪菜扭过头,不是啊,她只是那段时间更爱其他崽崽了而已。
两面宿傩以为她是内疚,便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