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摆出来,三位姑娘若不嫌弃,可随我去看看,保证都是最新款的,很多达官贵人家的夫人小姐盼了好久的。”
耶律古琦立马道:“好啊,走,看看去,走走走,你们看上的,古琦姐姐送你们就是。”
她缺的是独特新颖的首饰,她不缺银子。
唔,其实她身上压根没带银子,不过怕啥,买了直接让掌柜去开封府找她家黑炭要就是。
她的东西是她的,黑炭的东西也是她的。
柳金蝉欣然跟上,唔,她也没带银子,倒不好意思让小公主花销,没事,看上了,直接报她家老爹的名字,让掌柜上门去收就是。
谢箐本觉得去后院看首饰不妥,见其他两人兴致勃勃,却也只得跟上。
保哥将他们带到后院一间宽敞花厅里:“三位姑娘请稍后,我这就去把样品拿出来给大家瞧瞧。”
保哥很快就给几人拿来了样品,还上了茶水和甜点,并贴心地在旁边点了一盘驱蚊用的草药熏香。
“三位姑娘慢慢看,我先去招呼前堂客人啊,看上什么,呆会给我说一声就是。”
说完,保哥就退了出去。
谢箐多了个心眼,偷偷拿出银针,试了试那些茶水,确定没问题后,才敢喝。
至于旁边那盘驱蚊的草,倒没太在意,因为汴梁几乎家家都会点这个蚊香草,她在开封府也点。
三人一边挑选一边聊天。
“叮叮,你认识这个保哥?”谢箐总觉得保哥听起来挺熟悉的,却又想不起为啥有种熟悉感。
“这个适合你呢。”柳叮叮将一个耳环在谢箐脸上比了比,回答道,“嗯,认识。他爹和我爹,以及当当的爹以前是同窗,曾一起在常州那边为官过,我们小时候一起玩大的。不过,后来他爹犯了事,我爹调进了汴梁,当当他爹去了陈州,我和当当就很多年没见过他了,这还是去年,才偶然遇见他来了汴梁谋生。”
“他爹犯了啥事?”耶律古琦随口一问。
柳叮叮迟疑了下,给他们说了下当初的事,保哥他爹心性不定,走了歪门邪道,被颜查散他爹和她爹给检举揭发了。不过,这事,估计保哥不知道。
“那保哥,究竟叫啥名字?”谢箐没来由的有了种不良预感。
柳叮叮将一只看起来挺威武的步摇在头上比了比:“李保。”
谢箐手里的茶差点打翻在地,呆呆地看着柳叮叮:“你说他叫......李保?”
“嗯。”柳叮叮奇怪地看她一眼,又选了个更威风版本的耳环。
谢箐脑子开始嗡嗡乱响。
颜查散?柳金蝉?李保。
卧槽,这名字,不正是书里关于颜查散出场剧情的关键人物名字嘛。她以前总是想不起这关键人物的名字,如今一听,那诡异短路的记忆,终于一下接通!
心里狠狠一沉。
完了,又开始走原书剧情了。
正想着,忽觉脑子一阵发晕,再看看耶律古琦和柳叮叮,两人也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叮叮,你听我说,赶紧走,立即走。”谢箐拉起两人就准备往外跑。
完了完了,貌似颜查散身上注定的大剧情要来了,书里的李保,对柳金蝉见色起意,在小巷子里挟持了她,玷污后杀害,还嫁祸给了颜查散......
虽然这里的剧情好像细节不太对得上,可女人的第六感让她知道,书里历史的车轮无可避免地压过来了。
一想起柳金蝉的结局,谢箐心里就发慌,额头开始冒汗。
“不行了,我腿软,跑不动。”柳叮叮扶住桌子,脸色发白,一开始还有些懵,可看到大家都晕乎乎的,也大概猜出被人下了药。
“姑奶奶我也跑不动。”耶律古琦骂了一声,有些后悔今日让海东青独自留在客栈没出来。
谢箐到底是女扮男装久点,体力比他们稍微好些,可也只能勉强走路,看着没法行动的两个队友,谢箐心里怦怦乱跳。
呜呜呜,没事来逛什么首饰店嘛,这下好了,展大人他们连她们去了哪里都不知道,要想救她们,恐怕都得大费周折。不行,她不能让叮叮出事,也不能让自己和小公主出事。
正焦急间,就见李保从外面大步走来,看着虚软的三人,唇角勾起一抹冷嘲,将刚跨出门槛的谢箐往里一丢,把大门一关。
李保踹了一脚谢箐:“死丫头,没想到你还挺机灵的,居然连茶水都要用银针试下,不过,怎么就没想起去试试那盘驱蚊草呢,哈哈哈。”
谢箐脸色一白,瞟了眼那驱蚊草。
大意了!
李保揪住柳叮叮的头发:“金蝉小姐,要怪就怪你爹吧,若不是你和颜查散他爹,我又如何会沦落到三教九流。”
柳叮叮呆呆地看着李保。
“本来还想着怎么才能没有痕迹地挟持你,没想到,你自己就撞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