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动人心,何况愿意跟你一起试验的也都是愿意深耕学习的。”
詹清远舍不得研究到关键时刻的良种,决定暂时留在滦南县不动身,也动员了一起培育的乡民们,大多愿意跟随去青州。
听耿良骥所说,三个国家举办的运动会如火如荼,是京都最近最热门话题之一。他们远在滦南,只能由京都的风吹进耳中。席文栋洋洋洒洒发表了一通励志宣言,写信鼓励耿良骥夺得桂冠。
终于到了离别的那天。
行李装了两大车,席文栋和裴姝先行青州安顿好了,裴致远他们还需要在滦南县处理完事情后至。
席文栋也不知道现在还需要处理什么事情,就好比之前因为绑架裴姝受了伤的两人,其中之一封珂没有死,但他也没在被判罪的人里见着,好像就这样消失在了哪个角落。在这些事情上,他不参与,也不必问,远比任何人都要更信任裴致远。
杨柳依依,湖畔离别,短暂的分离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裴致远细心叮嘱着裴姝到青州后的一干事宜,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一路平安,勿挂念此处,兄长会速与你们汇合。”
又看向席文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来送别的还有各家商户,像布坊兰姐之类的,都在其中,送别的时候手挥得快要断了。
席文栋和裴姝在他们的目送中,踏上了前往青州之路。
一路上随行的除了小高、小虾和侍卫们,跟过来的席夫人也带上了数十人镖师队,车队乌泱泱一群人,看着安全系数还是挺高的。
路途长,席文栋虽然想多多抄些书,但马车晃悠,他怕得了近视眼。古代近视了可不得了,他还是做的精细活,难不成发明个眼镜出来。那得向写了《镜史》的孙云球学习,搞出来磨片对光的技术。
还不如骑个马看风光,摘野花编花环。
去青州的路上花草并不常见,席文栋也是偶然骑马率先走远上了山坡找着的一处花丛,红的、黄的、紫的、绿的相间,鲜花烂漫,他见之心喜,便挑着好看的摘了下来。
作为一个工艺从业者,搜索到编花环的步骤,DIY不在话下。
很快,一个五彩缤纷的花环就编好了,鲜嫩的花朵在阳光底下散发着吸引花蜜的香味。
完美!席文栋在心里给它打了个满分,骑着马一只手稳稳地拿着花环原路返回到车队,裴姝正坐在马车辕架上,远远就看见了他,正侧着头往他那瞧。
席文栋马上伸手要挥,举到一半意识到手中拿着花环,换另一只挥手同裴姝打招呼。
等马车驶到跟前,裴姝看着花环,惊喜道:“好漂亮!”
裴姝笑的时候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就会弯成了月牙眼,让人看着心情都好。
席文栋也露齿一笑,并将手中的花环递给了裴姝,期待看到她戴上的模样,想来一定人比花娇。
裴姝娇俏的接过花环,带在头上,坐在马车辕架上晃动着双腿,嫩黄色的衣裳,鲜艳的花环衬得她脸庞娇嫩无比,像花仙子一般。
两个人什么都不用做,什么也不必说,她看着他的目光温柔眷恋,他回望的笑容真切阳光,两个人眼波流转之间,似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将周围一切都隔离在外。
坐在后面马车上撑着下巴看着这一幕的小虾叹了口气,“师傅师母真像是离家远游的小夫妻两啊。”
“谁说不是呢。”小高抿唇一笑,一脸欣慰的点头,“感觉到了青州,两个人马上就能成婚了呢。”
说道成婚,两个人不约而同小心翼翼看向了席夫人。席夫人坐着的那辆马车窗帘一角正在悄悄掀开。
一路上走走停停,风光正好。裴姝还是同之前一样,每经过一个城池都要进城逛一下。
不解的席夫人拉住席文栋问:“这是在做什么?不抓紧时间赶路到青州,却每个城中都停留晃一圈?在逛什么?平时你不是紧紧跟着,怎么一进城你们俩反倒分开来了。”
席文栋安抚的拍了拍席夫人的手背,想到这一路席夫人奔波疲劳,点头道:“我们都有些事需要去办,你在城中多逛逛看看要买什么,我来付账。”
席夫人看着说完后脚步匆匆离开的席文栋,甩掉了手中的帕子,只感觉到被排除在外的孤独感,冷哼一声,恶狠狠道:“花!我倒要看看你攒了多少银子!”
席文栋每到一个城市,都会将复拓的之前在滦南县抄好的医书印刷出许多本,免费发放至各个医馆,医师。
医学不是一人所能推动的,医书流传越多,将来或执行或研究病例起来都更加容易。若是真要召集人,举出著作者的招牌,也能有一定的号召力。
每逢阴雨绵绵或是天色不好,席文栋总能快天气一步先找到避风地,避开风霜雨雪。队伍里就有打趣他是不是雷公电母风神雨神的。
一次,裴姝突发奇想说道:“要是我们以后出门游玩,有你领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