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崔慎冷哼一声,“好一对心狠手辣的母女,为了避债,连夫君的性命都不顾了。”
崔衍之倒是不这么认为,“有这等赌徒父亲,想必她们母女二人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然何必远行千里到京都来谋生?”
虽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但能将亲生女儿作为赌资抵押的父亲,确实不配为人。
崔慎素来以道、德、仁、义、礼为立身根本,费成慵之死确然是因他无德行无仁爱所致,但他还是不喜儿子与大难当前抛夫出走之人之交往过盛,道:“即便如此,你也不可时常到人家里闲坐,免遭口舌。”
崔衍之道:“我就去吃个饭而已!遭什么口舌?”
“我堂堂相府所出之物难不成还比不上街头粗食?”
“可是爹你先前也明明说过好吃的。不仅是烤串好吃,您曾经也夸过包子好吃吧!”
“你……”崔慎一时语塞,但面对崔衍之打也不是骂不也是,只得好言相劝,“你直接将她请来府中给你做专职厨娘不就成了?”
提到此事,崔衍之倒是泄了气,“提了,银钱也给了,但她吟诗一首,将我给拒绝了。”
崔慎一怔,想到不这费家女还会吟诗,“什么诗?”
崔衍之学着费如珠的样子,大义炳然吟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崔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