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如意算盘打的那叫一个精明,但他们忘记了,林家即便因着林洛雪的事情落寞,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不能拿他们本家如何,还不能和旁系一较高下了?
妇人的脸色顺势乌沉,本家的门道她心里清楚,出此下策也是形势所逼,自家老公亏空了公款,她不上门来挡枪,她那辛苦维系的家算是彻底完了。
“如果你们是想看看季时骆今天会不会来,也不用观望了,他不会来的。”
怎料林洛轻话音刚落,就被啪啪打脸。
“谁说我不会来?”她甚至怀疑季时骆是不是在外头扒墙根偷听,不然的话怎么这么会选时间,掐准了点来打她的脸。
林洛轻本能的抬手抚脸,好似真的被打疼了一样。
季时骆一进门,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方才还在大放厥词的陆七家属,还有那阴阳人陆九的家属,见着季时骆就像蚂蚁见了蜜糖一样,拼着命也要挤到他的跟前。
“陆招招的事我也有个一知半解,我了解我的太太,她和陆家的人并不熟悉,和招招也仅是打过一个照面,说她害了人,不免有些牵强。”
话还是看谁说了有效,林洛轻说的话大差不差他们充耳不闻,季时骆放的屁都有人接。
林洛轻这会儿白眼都要翻上天去了,季时骆这个混蛋居然还下黑手,趁着人多对她动手动脚占尽便宜。
为了不暴露人前,林洛轻忍得青筋都要暴起却还要强撑笑意。
“时骆说的对,我对陆家的人除了陆辰鸣,其他人大概连面都没有见过,怎么会害人呢。”林洛轻的手不情愿的搭在季时骆的胸膛上。
季时骆眼里闪过一瞬意外之色,不易察觉。
林洛轻也是被逼,只有在这些人面前表现的夫妻恩爱,他们才不敢逾矩,这件事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解决。
果然,陆家人看到俩人活似一对恩爱夫妻,当下就换了嘴脸。
“既然时骆这么说了,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自然是要宽宏。”
不晓得是哪个不长眼的既然敢叫季时骆的名字,下一瞬笑意洋洋的脸满覆冰霜,那人被吓得直接缩了起来,要不是林洛轻眼见还真发现不了是谁。
不过她哪有兴致理会这些,她只想快些结束,然后连着季时骆一起轰出门去。
大概是坐的久了一些,林洛轻的腰疼的厉害,她自以为不动声色的撑了两下,却还是惊动了季时骆低头看她。
“怎么了?”季时骆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低头看时捕捉到了她用手扶腰的动作?
“腰痛?”他问。
林洛轻尴尬一笑,没有回答。
季时骆只当是默认,原本扶在林洛轻腰间的手轻按痛点。
林洛轻没预料到他会来这招,正巧按中的痛点让她轻呼出声,意识到时她捂住了嘴,所幸没被其他人听见。
“我不用你帮忙。”林洛轻倔强的拒绝好意。
于她而言,季时骆的任何行为都是不怀好意。
“这事还要一会儿,还是忍忍吧。”
林洛轻没有分清,季时骆说的是陆家闹事还是她隐隐作痛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