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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男人只是哎哟一声,躲闪着滚到了台边,大家不免松了一口气。
没下台便是没输。
这比试精彩,围观的人们也都爱看,有几个竟鼓起掌来,还有几个则低下头围着那虎背熊腰的男子鼓劲。
看着应是他的亲朋。
“就差一点,快起身啊!”
也有人道:“这等凶悍婆娘,也不知哪路英雄才能驯服得了。”
男人如有所感,积蓄力量又再次朝台中央飞去,不料那红衣女子早看清了他已是强弩之末,当即一个转身躲过,同时侧身上前,将红缨杆枪一送,轻轻松松便又将男子制服住了,看着被压制在她枪下的男人道:“你这狗贼,我本想放你一马,是你偏要来送死!”
说着手中长枪便朝他腋下刺去,她用了十成力,一枪下去,此人定手臂定折。
人群中登时爆出一片唏嘘,同时也有人站起身,朝那女子道:“薇儿不可!”
红缨杆枪突然被一柄利剑挑开,又飞回到一人手中,一道挺拔身影从人群中飞起,稳稳落到了台上,被叫做薇儿的姑娘将长枪重新握紧,转过身朝来家仆们蹙眉道:“先把人看管起来。”
台下乌拉聚起来一大片人,集体将掉到台下的男人围了起来。
女子转过头看着陆翊枫问:“你又是谁?”
陆翊枫手中长剑嗡鸣,很久才停下来,看了一眼他身后被围起来的男人道:“这位壮士可有事?”
男人支支吾吾,未几吐出一口血来。
陆翊枫当即蹙了眉,朝红衣姑娘不悦道:“你既胜了他,很该放人一马!”
看那男人伤势,十天半个月别想下床了,能在她手下保住这条命已是不易。
叶雪薇看了那男人一眼,嗤笑一声,又转过头看陆翊枫,高傲道:“又来一个不中用的。我叶雪薇要真要杀人,自有我的道理,用得着你管?你又算老几?”
这姑娘美则美矣,性子却跋扈了些,云笙在台下听得也蹙起了眉。
陆翊枫自小便被巨鲨寨几位师父教导行侠仗义,自然更见不惯这女子狂妄,当即将剑一横,道:“今日我在,你不可伤他性命。”
叶雪薇偏要与他对着来,“废话少说,先胜了我手中的红缨枪枪再说。”
围观的人群中不乏好些江湖人,见两人身手都不错,不免兴奋,有人竟鼓起掌来,大声喝彩,“侠士,打败她!打败她!”
这人群中只有两人分外安静,显得与周遭有些格格不同,一个是陆云笙,一个是蒋桓。
云笙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公开场合的比武,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想不起来。而蒋桓呢!一只手臂撑在木桩上,看好戏似的打量着台上。
“我二哥会受伤吗?”她看不懂这些招式,只觉那女子武艺也高,与陆翊枫不相上下,唯恐自己二哥占了下风。
输便罢了,若是受伤就麻烦了。岂料蒋桓看了她一眼,幽幽笑道:“令兄更胜一筹,且输不了呢!”
云笙这才放下心来,台上比了两盏茶的功夫便安静了,胜负已分,果如这谢公子说的那般,哥哥大获全胜。
云笙高兴地跟着众人鼓掌,“二哥,你真厉害!”
蒋桓看她一眼,又看向台上,勾了勾唇。
陆翊枫将缴获的长枪丢到地上,朝叶雪薇一抱拳,“承让!我赢了,你可放这人走了?”
叶雪薇是叶家堡独女,自小被娇惯着长大,哪里受过这等气,自然不可能认输,当即拿起长枪要与此人再战。
陆翊枫见这人蛮不讲理,也不想再多加理会,侧身躲避后跳下台,过来牵云笙,“咱们走!”
方才趁着两人在台上说话,那受伤男子已被朋友接走了,他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
可才走了几步,却被人群围住了,是方才围着那壮汉的那群下人,转而过来围他了。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走了出来,先朝他们三人拱了拱手,笑眯眯道:“这几位小友不知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虽是问话三人,但这话明显问的是陆翊枫,陆翊枫看了他二人一眼,莫名回道:“我姓顾,顾谦,这两位是在下的妹妹和朋友。”因为谨慎,他并未透露自己是巨鲨寨的人。
那老人也不恼,笑盈盈看了他一眼,侧了侧身,朝台子比了比手道:“既公子赢了这比擂,我看倒也不必拘泥于旧礼,公子家住哪里也不甚重要,有个姓名即可,眼下便随我一同回堡里去吧!”
两人听这话不对,对视过来,倒是一旁蒋桓笑出声来。
老人咳了一声,上前拉住了陆翊枫的手臂,语重心长道:“你放心,聘礼这种东西我们叶家堡向来不放在心上,公子看着给点便成,若没有.....唔,也无妨,公子可有随身携带的玉佩等物,双方交换下信物即可。”好不容易这叶家毒女终于有人要了,他可得赶紧收网,不然时间长了,连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