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问之下,原来绿荷闭门羹都快吃饱了。
钱朵朵现在脑仁抽的直疼,这样下去,自己孤立无援。
再加上原主无大脑的操作,钱朵朵仰头捂脸,这就未始即终了?
于是钱朵朵决定亲自登门拜访,首先是管理教中事务的左护法元祐。
听闻这位左护法,面如冠玉,性格清冷,为人严谨。号称一箫寄情,一剑寄仇,箫中弦音藏柔情,剑下腥血寄恨仇。
在绿荷的带领下,钱朵朵来到了揽月摘星楼。
进入庭院,楼畔绿柳红花相称,楼高数丈,三十六层,寓意道教三十六重天。
绿荷走上台阶,一边敲门一边喊着“揽月快开门,教主来看你家左护法了,快开门。”
吱呀一声,门内出来一蓝衣少年,朝着钱朵朵方向,微微弯腰拱手一拜。
“揽月,参见教主。”
少年继续说道:“左护法正在闭关,今日恐无法下楼拜见教主,请教主先回吧,等护法出关一定立刻去拜见教主。”
钱朵朵撞了一鼻子灰,“告诉元护法,明日本座还来,希望能和元护法相谈甚欢。”说罢,带着绿荷转身返回菡萏水榭。
揽月关门复命“护法,按您吩咐的答复了教主,但是教主说明天还来?”
“还..来..?”声音低沉。
元祐摆摆手,“你先下去吧”,起身一跃,站在顶楼雕窗前,游目驰骋,俯察万物生灵,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天,天微微亮,钱朵朵就去堵元祐了。
来到揽月摘星楼下,正好看见揽月、摘星俩人端着饭菜进楼。
钱朵朵百米冲刺追上去,绿荷那句“教主您慢点”还没喊出口。
就听见咚的一声,钱朵朵脑袋直接与门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吓得摘星差点把饭菜撒一地,揽月赶忙再次把门打开,出门慌忙跪下,“教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焦急的快哭出来了。
钱朵朵一只手捂着脑袋,另一只摆手,喘着粗气说到“不怪你揽月,不是你的错,起来吧。”
许是听到动静,元祐的声音响起,“教主,用餐时间,不便见客,您请回吧!”
绿荷焦急的说“教主您头都流血了,得赶快去找解大夫包扎一下。”
听见这句好,元祐眉头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
绿荷继续道:“教主,您的血越来越多了,快点吧!”
此时钱朵朵也感觉到头昏,转身朝屋内说道“元护法,您先用餐,等餐后我再过来!”
说罢,任由绿荷掺扶着,往解疾痛的百草屋走去。
来到百草屋,解疾通一边嘟囔着元祐固执,一边给钱朵朵包扎伤口。
最后开了两幅药,让绿荷煎熬之后给钱朵朵服下,并叮嘱她今天卧床休息。
钱朵朵此时状况无法去见元祐,便写了字条让绿荷送去。
元祐接过揽月手中的字条“不负凌云志,与君共河山”。
几个字跃然纸上,元祐用力碾着手中纸条,闭了下眼睛,转头对揽月说“下次教主来时,不必阻拦,直接顶楼茶室,我等教主话江山。”
休息两天后,钱朵朵整理装束,便又去了揽月摘星楼,这次在揽月的带领下,恨不得手脚并用,终于爬到三十六层,见到了元祐。
钱朵朵喘着粗气,掐着腰,手在脸旁边上下扇风。
揽月朝他们两人躬身之后退下,彼时就只剩神清骨秀、风姿卓然的元祐和累成狗的钱朵朵。
“教主请坐”说罢拿起茶壶为钱朵朵递上一盏茶,茶水缓解了干涸的喉咙,嘴里留有茶香。
还不等钱朵朵说话,元祐便跪在钱朵朵面前,“请教主责罚,多日怠慢之罪。”
吓得钱朵朵差点把手上的茶杯扔掉。
她连忙放下茶杯,扶起元祐“护法严重了,应该是我赔罪才是,以前辜负了护法的良苦用心。”
“而今国家初定,外有敌国外患,内有权臣当道,民不聊生,我等应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为己任。”钱朵朵铿锵有力的说到。
元祐声音颤抖,“如果有机会用经纶济世,便无愧于魂,愿跟随教主护我子民。”
“元护法大才,为何不出将入相呢?”钱朵朵好奇的问。
元祐一顿,嘴角一抹自嘲,“首先入仕之路,均有世家大族把控,有的氏族能延续千年,根深蒂固,机会渺茫。”
“其次历代默认有市籍者不得为宦。”
“再加上听说空灵教历任教主均有过人之处,为人正派。”说到这里元祐欲言又止。“所以就来了空灵教。”
见他欲言又止,钱多多自觉理亏不敢多问,硬着头皮说,“定当努力,不辜负护法信任。”
这时候钱朵朵不好意思开口道:“以前种种不是,致使大家心有怨气,元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