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神医谷。
另一拨人则由陷空岛门人余奎带头,他们直接去了码头,坐船出海,去往陷空岛,请女神医薛宝娘进京。
欧阳晴在展昭渡给她真气、开封府医官和白玉堂的推拿针灸之后虽然醒了过来,但也全身瘫痪,一个十三、四的小姑娘变得垂头丧气,毫无生趣。
“四弟的手都折了还是小事?你二人眼中还有没有我们三位兄长!”
展昭跨进房间时韩彰正在教训蒋平和白玉堂,他挡在那二人身前,双手叉在腰上,腰杆也挺得笔直,显得怒气冲天。
反观蒋白二人都坐在交椅上,一人用右手小指掏掏耳朵,耷拉着嘴角,一脸不耐烦;一人头偏到一旁,蹙额皱眉,一脸抗拒之情。
“韩兄,”
展昭倒有些不敢进了,站在门口向三人叉手行礼。
韩彰就像才听到有人叫他一样,转回身,故意上下打量他,“哟,原来是展大侠呀。”他走到主位,在交椅上坐下,跟着身子往左一移,歪在了椅子扶手上,同时提起右脚,顺势踩在了椅子的坐板上。
他抬了抬下巴,在开封府的地方,反客为主。
展昭双目通红,指指白玉堂,“在下找白兄,请他帮个忙。”
“你二人先前还生死相拼,怎么一转眼就好到可以互相帮忙了。”
白玉堂站了起来,翻了一个白眼,不耐烦的说:“二哥,刚刚不是说了么,小弟答应帮他的忙。”
“你是什么性格?你会轻易答应他人?”韩彰拉下脸来,显然不接受他的这套说辞。
白玉堂也不想解释,朝二位义兄叉手行了一礼,说了句“去去就回”,便与展昭匆匆离去。
“五弟这性子,越发我行我素了。”韩彰又气又恼,一掌击在扶手上。
蒋平臀儿离了坐板,踱步到韩彰面前,猜测道:“二哥,黄梨该不会不是展昭的心上人吧,”
“四弟有何高见呀?”
“其一,他对黄梨太狠了,哪有把心上人往牢里送的道理;其二,刚刚请来的那个翰林医官说治不好那个小姑娘时,他哭得那么伤心,还直说是他的错,把小姑娘的老爹都哭懵了……他的心上人该不会是那个小姑娘吧!”
蒋平越说越肯定心中所想:“黄梨不是展昭心上人,她是展昭给五弟使的美人计!”
开封府在衙门以西辟了一块空地,用以种植和晾晒药草,这里晾晒的药草又多以艾草、透骨草和姜黄等止血止疼之药为多。
白玉堂远远的就闻到了草药的味道,他不明白展昭又带他来医所干什么,他没说他也没问。
走过空地,看到院子里站了好一些人,半数以上是校尉营的人,他在里面看到了好一些熟面孔,其中一人赫然是……张华!
病太岁张华!
他目光一凛,眼也不眨地盯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那男人约莫三十七、八岁,高高瘦瘦,脸白如雪,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雨夜,竹林,拿着匕首的少年……少年手中的匕首捅向挡在他前面的男人,男人不敢置信地回头:“霁儿,你杀我?”
“白兄,你刚刚劝我的话很不错,沈玉香的死是天意,我们已经做了我们应该做的事。”
展昭的话拉回了白玉堂的思绪,他偏头看他,见他目视前方,侧脸如刀削斧凿一般,迷茫过后,他的眼中透出一种如同刃锋般坚毅刚强的目光,再也无惧世上任何挑战。
“我徒弟目前瘫在床上,我也帮不上忙,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把张华那伙人连锅端了。”
白玉堂又将目光移到前方,他的目标此刻正站在窗下,与他两旁的校尉说着话。
看似寻常之举,仔细观察,张华面向来路而站,却并未正对窗户,反而是斜斜地站在窗下,他时不时瞥向他们这一边,不仅防着正前方,更防着身后有人偷袭,相当谨慎。
白玉堂活动了一下手臂,接着展昭的话道:“现在只有他们中还有人盯着小梨,只要把他们、把盯着小梨的人全抓起来,小梨就高枕无忧,我们就可以把小梨放出来了。”
“就是这意思。”
展、白二人一拍即合,当即向着窗下的几个校尉走去。
屋檐下的灯笼以及窗里透出的光照着那几个校尉,照着屋檐,照着两个来人。
“哟,展大人和锦毛鼠一道,这倒稀奇。”
一个马脸校尉饶有兴味的盯着向他们走来的人,他话音一落,另几个校尉同时闭嘴,他们各有表情,耐人寻味。
展昭走到他们身前,朝他们叉手介绍道:“几位,这位是锦毛鼠白玉堂。”
几个校尉面面相觑,跟着纷纷朝白玉堂拱手:“陷空岛锦毛鼠威名远播,久仰久仰。”
白玉堂冷着一张俊脸,向几人团团拱手。
展昭待双方一一见礼,忽而一笑,向几个校尉道:“白玉堂自今日起加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