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哥,展大人叫你带锣鼓干什么?”张龙伸手搭在赵虎肩上,一脸好奇的问。
赵虎觑了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一眼,回道:“我怎么知道,大人让带,我就带,哪那么多问题。”
走在前方的王、马二人听了这话,禁不住回头,二人谁都没接话。此时白雪初融,万物复苏,大地一片生机。
……
开什么国际玩笑!
展昭要我陪他睡觉!
黄梨回想昨晚,展昭非要她赔银子给他,她哪里有银子赔,就算有,她也不赔!
谁知他话锋一转,说了句“没银子赔,那就赔人”,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上了床。
“其实姑娘和在下成亲,对姑娘有诸多好处。在下在常州有很多产业,都是在下爹娘留给在下的,在下还有不菲的俸禄,只要姑娘和在下成亲,以后就都是你的。你不是喜欢数银子吗,你可以把一些闲置产业折成白银,每晚都在屋里数银子,想怎么数就怎么数。”
谁告诉你,我喜欢数银子了!
黄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脸色憋得通红,心中却郁闷无比,怎么说得她好像财迷,想臭骂他一通,突然想起自己十五岁时的生日愿望就是“实现财务自由,数钱数到手抽筋”。
银子可比纸币重多了。
她没有接话,他继续游说,“在下从小练武,身体很好,没暗病,也没恶习,也不酗酒。还有,在下待人和善,很好说话,姑娘嫁给在下,家里一切都由姑娘做主。姑娘也大可放心,在下父母成亲十数年,一直恩爱,在下从小耳濡目染,羡慕的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和姑娘成亲后,只姑娘一人,决不纳妾。”
黄梨听得心烦,眉头皱得像麻花,可就是不敢当面拒绝,他武功多厉害,如果自己当面拒绝,他会不会“冲冠一怒,当场办事”。
“你……你你让我考虑考虑。”
“好,你考虑你考虑,考虑多久?”
与展昭的高兴不同,黄梨在他的怀中却越来越紧张,她硬着头皮道:“总得十年八载的。”
“十年八载!”展昭一下就笑了起来,“哪有考虑那么久的,早成亲,早生孩子。”
原来想骗我给你生孩子,做梦!
黄梨颤抖道:“我的家乡……流行……流行晚婚……晚育。”
“你的家乡这么有趣啊。”展昭笑着说了一句,跟着又道:“姑娘怕在下?”
“胡说!我哪里怕你了!”
“不怕在下怎么浑身发抖啊?”
黄梨为之语塞,强辩道:“我……我冷……不行么!”
话音刚落,他抱她抱得更紧了,“这样还冷吗!”
呀,我不是这个意思!
黄梨赶忙摇头,“不冷了,不冷了。”
“不冷了怎么还抖。”
“又冷又热,忽冷忽热。”
黄梨急得满头大汗,只能任由他抱着,逃又逃不了,反抗又不敢反抗。未来不是有句话,越反抗男人越兴奋么……
开什么国际玩笑!
再被展昭抱着睡觉非出事不可!
黄梨一晚上都不敢睡,后来实在绷不住了,在天快亮的时候才疲倦的睡去,这一觉昏天黑地的,醒来时窗外大亮,不知昏睡了多久。
真的只是抱着我睡觉呀!
她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昨晚抱着自己睡了一晚的男人已不知去向,她明显松了一口气,同时她心中又是生气和失望的。
展昭血气方刚,抱着她这么一位年轻貌美、如花朵一般的俏佳人,竟然真的只是睡觉。
他怎么睡得着?
这叫她情何以堪!这叫她脸面何存!
黄梨这时的心情复杂极了,盘腿坐在床上生了好一会儿的闷气。
甚至想试试□□展昭以证明自己的实力!
这种事她当然不会实施,既然展昭敢抱她,敢占她便宜,那她对他就不用手下留情,她准备卷走他一笔钱,算作对她的赔偿。
不过本就是要送她的,她也不算卷走,昨晚逃跑时她不好意思带,想着既然不接受人家,何必拿人家钱财。
这时候心理负担什么的就荡然无存了,还恨不到溜到他那套房,将两套房里的东西一起搬空,不过她可没胆量过去,万一展昭此刻在他的房间呢,她不自投罗网了么。
说行动就行动,黄梨马上下床,找了一块铺在花案上的方形锦缎,将展昭送的首饰和衣物统统兜进了锦缎中,却独独落下了那支笛子。
打包好她要卷走的财物,将包裹往右肩上一甩,兴高采烈的走到门前,轻轻地将房门拉开一条缝隙,扒住门缝往院子里看:
没人,院子里没人!
她高兴坏了,想趁着院中无人溜到后门,至于能不能逃出去,不试试怎么知道。
谁知黄梨刚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