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那一只是它们的老婆,灵兽之间的竞争本来就激烈,而且它们这个种族的女性天生就少,能讨个老婆已经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了。
所以它们两个省吃俭用,每次寻到好的灵草都是先给老婆吃,而它们都是剩下的残渣。这种情况足足持续了好久,这才感动了对方,勉强答应二公共侍一母。现在却被陈诗史轰成了一堆渣渣,连个念想都没有了,你说它们如何不怒?
吼吼!两只地龙兽当场失去理智,眼里只剩下一个目标,那就是要将陈诗史撕成碎片,报了杀妻之仇。
可惜能力与野心不成正比,陈诗史老招新用,又结果了一只。
剩下的那一只终于认清了现实,嗷呜一声,转身而逃,陈诗史杀红了眼,追了上去。那可是白花花的元石他怎么能放过。
伴随着一声不甘的怒吼,最后一只地龙兽也惨死在陈诗史的手中,与前面两只一起到地下作伴去了。应该还赶的急,慢了可就被好兄弟抢跑了。
收起晶核,陈诗史来不及高兴就兴致冲冲的走到了银魂草的位置。只见十几株银魂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仿佛在等待有缘人的到来。
陈诗史认真的数了一数,成熟的有十二株,留下一株自己用,按每株十万元石的价格计算,足足收获了一百万元石,这个数字差点让他昏厥过去。
他当即掏出准备好的盒子,将收集好的银魂草小心翼翼的放在里面,做完这些,他才彻底放下心来,心情好了不少。
然而当他就要转身离去之时,一道寒芒瞬息而至,以迅雷不及掩耳掩耳之势从他的身后射了过来。
陈诗史瞬间汗毛竖立,心中升起一股死亡的恐惧。他本能的侧身,可惜还是不及寒芒的速度,左眼直接被寒芒穿透,从后脑勺飞了出来。
啊!陈诗史瞬间倒地,捂着眼睛叫得撕心裂肺,鲜血不停的从手指缝里喷出来,夹杂着黑色的粘稠物,那是眼珠里的眼浆。
他的眼睛瞎了,这是陈诗史此刻内心的唯一想法。但这个想法很快被他抛之脑后,因为他还要应对新来的危机。
一道身影正从通道中缓缓的走来,那是一名身穿绿袍,面容阴翳的中年男子。他的眼睛尖细如丝,好像毒蛇一样,让人看了不禁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下升起,陈诗史也不例外。
能让他如此心惊肉跳的人自然不可能仅仅是因为他的外表,最主要的还是对方身上的气息。竟只比之前碰到的红袍男子弱上一丝而已,他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眼睛里暴露无遗。
“传承者,你很好,可惜你的九星连珠马上就属于我了。”绿袍男子舔了舔嘴唇,眼睛里露出贪婪之色。
“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敢偷袭于我,就不怕成为人族的公敌吗?”陈诗史稳住心神,呵斥一声,心思却极速运转,寻求脱身之策。
“哈哈,你在逗我么,我既然敢动手,难道还会让说的这个?”绿袍男子大笑起来,声音如同公鸭嗓子一般,让人听了难受至极。
“你是谁,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陈诗史话锋一转。
“想拖延时间啊,小心思倒是挺多,可惜毫无用处,今天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绿袍男子露出玩味的笑容。
“怎么,敢做不敢当,看来你也只是一个藏头露尾的鼠辈罢了。”陈诗史撕下一块衣服缠住受伤的眼睛,嘴上却不停。
“激将法对我没用,不过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不妨告诉你,也算是对你送我这具身体的回报。”绿袍男子忽然脱下衣服,赤条条的呈现在陈诗史面前。
“正气山,你是刀疤的师傅。”陈诗史看到绿袍男子胸口刺着的三个大字,瞬间一切都明了了。
“看来我那徒儿对你真是掏心掏肺啊,什么都告诉你了,真让我这个做师傅的汗颜。”绿袍男子表情变得怪异无比,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的正气山已经沦落至此了吗。”陈诗史声音里尽是嘲讽。
“狗屁的正气山,不过是一群沽名钓誉之辈罢了,这世上只要实力够强,去哪里都是正气,相反,你要是弱鸡一个,别人说你是正你就是正,说你是邪你就是邪。”绿袍男子咆哮起来,好像被陈诗史的话刺激到了。
陈诗史默默看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绿袍男子才停歇下来,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冷静,道:“该送你上路了。”
话罢,一个巨大的金色“封”字凭空出现在陈诗史的头顶,散发着煌煌正气,镇压一切邪魔外道。
陈诗史就是邪魔外道,他此刻动弹不得,连手指都难以移动一根。但他没有放弃,连忙催动斩天诀上的口诀联系大保剑。
可是石沉海底,大保剑像是变成了一柄普通的铁剑,没有任何动静。
“该死,你不帮我我死定了,到时候你落到那个家伙的手上,岂不是宝珠蒙尘,厕纸掉粪坑,失去了作用?”陈诗史心中怒骂。
大保剑还是没有动静,这时金色“封”字已然压在了头顶之上,然后迅速缩小,印在了他的眉心之上。
“完了,芭比Q了。”这是陈诗史此刻唯一的心声,他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