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连那些媒体都散了……乌左怎么还是没来找他? 那家伙究竟有什么目的?是想看他像爱尔兰先生一样,在无数“意外”中艰难求生,还是想通过磋磨他这个心腹,挑衅爱尔兰先生的权威,把这个真正的目标引出来? ……猜不透,完全猜不透。 桥本摩耶:“……”而且根据以前的经验,觉得自己猜透了的时候,往往才是真正糟糕的时候——就比如从英国回东京时,爱尔兰先生认为乌左不会对飞机动手,非要让他扔掉降落伞。 虽然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降落伞确实是扔对了,但当时那种情况,桥本摩耶宁愿抱着一顶降落伞,权当它是速效救心丸…… 正想着,嘎吱一声刹车的响动。 桥本摩耶警觉地抬起头,就见一辆流线型的骚包跑车停在街边。敞篷打开着,驾驶座上那个戴着墨镜,叼着根烟的男人朝他们“啪”的打了个响指:“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上车!” 桥本摩耶:“?” 他转头看向黑泽和马。经过急救期间的短暂共处,两个人的关系倒是比先前和谐了一点点。 黑泽和马看着那辆车,以及车上的人,眼角微跳,对桥本摩耶道:“上车吧。这是猪冢次郎,之前那个猪冢太郎的弟弟。” 桥本摩耶:“???” ……你们兄弟俩的画风,差的是不是稍微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