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嫌恶。 她的助理连忙走了过来,手上捧着一盒打开的巧克力:“我刚才在想,您觉得身体不舒服,是不是因为饿了——要来一些零食吗?这是您最喜欢的牌子。”巧克力装在四四方方的盒子,中间用硬卡纸隔开,一共16格,每一格都单独放着一块。 牧树里哼了一声,随手挑了一块,扔进嘴里。阑巧克力还剩很多,见者有份,小助理又给附近的人分了分。 江夏见盒子递到自己面前,于是顺手拿了一块。还没走远的小弟和爱尔兰也被问了,但两人都选择了拒绝:身为刀口舔血的组织成员,他们没有在外面乱吃东西的习惯,尤其是陌生人递的东西,何况这一片区域很可能正处在乌左的影响之下。 盒子又很快递到了缩在角落的灰原哀面前。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小学生戴着兔儿兜帽,摆了摆手,正要拒绝。 就在这时,过道里,牧树里忽然发出一声风箱似的喘息。然后她勐地抬起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咙,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阑在安静的机舱里,这种动静实在太过惊人。周围的一圈人全都呆住,倏地抬起头,循声看了过去。